這一類的咒師可以說是頂級天才。
金王可不信眼前的人是一名頂級天才,頂級天才。
畢竟頂級天才都是大家族裡面的珍貴寶物。
就算是咒師也會得到重用的。
怎麼可能會來到南部訓練。
程殷看著眼前人目光帶著明晃晃的鄙視,他面不改色的念咒語。
他的周身有紫黑色的氣體。
他使用的咒術跟眼前這個人是一樣的。
咒師可以通過對方念什麼咒語來判斷這個咒師要施展什麼樣的咒術。
金王也看出來程殷要施展跟他一樣的咒術。
他的眼裡帶著不屑,他跟程殷是一樣的沒有錯。
但是他的經驗比程殷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強多。
當他發現程殷和他的咒術是同時施展出來,他的眼裡帶著震驚。
一種不要的預感在他的心中蔓延,就像是有什麼事情往他預料不到的方向發展。
金王有這種想法,他的視線一直死死的盯著程殷以及他飛出去的咒術。
他身為一個沒有背景的平民之所以能夠活的這麼久就是憑藉著小心和謹慎。
在他看到他的咒術直接被程殷的咒術碾壓,金王緊繃的身體直接衝出去,死命的逃跑。
緊跟在身後的咒術還沒有觸碰到他,他以及感覺到身體發涼。
如同一隻兔子被一隻巨型蟒蛇盯上一樣,讓他的身體不由的顫抖。
金王忍住心中的顫抖,剛才他施展什麼咒術他比誰都清楚。
血碎術,一旦精神力鎖定要施展咒術的人,這個咒術不把敵人的肉身攪碎,它就不會消失。
加上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一個厲害的咒師。
這個咒術追上他是遲早的事情。
金王想到這裡,他拿出一把劍,直接把他的手砍掉,把斷掉的手臂精準的往咒術的方向丟去。
一瞬間,咒術就把那隻手臂攪碎,然後慢慢的消失不見。
程殷看著落荒而逃的金王,他並沒有阻止。
真是可惜,剛才二股咒術碰撞已經把血碎術的大部分力量給抵消掉。
要不然金王也不會靠著一條手臂就可以從血碎術中解脫。
「相公,贏了嗎?那個人沒有死嗎?」這時候的魏熙探出一個腦袋好奇的問道。
剛才他在吃糕點,所以就沒有來看戲,血腥味太濃會影響他吃糕點的心情。
魏熙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他覺得他剛才那個決定是對的。
程殷捧起魏熙一臉笑著說,「結束了,今天不會再有人來。」
不出他所料的,魏熙誇獎他,「相公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