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眼淚。
「我沒有想哭，只是我不懂為什麼他不站在我這一邊，明明我的第一次給了他。」
王陵哭得眼淚鼻涕煳成一團，他拿過程殷手裡的藥劑混合著眼淚喝了下去。
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用懇求的目光看著程殷。
「程殷大人，求求你饒過犬犬一條命，讓他活著就好了。」
程殷起身，他看著王陵臉上的狼狽，他緩緩點頭。
「相公，他什麼時候醒？」
魏熙戳戳程殷的手臂。
他剛問完地上的王陵睜開眼睛，他的迷茫的打量四周。
「這是哪裡？我是誰？」
王陵看到一個小人衝到他的面前，「你醒了！我是你的大哥！你是我的小弟！」
剛才搞不得魏熙為什麼要問那樣的問題的程殷見到魏熙這樣，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王陵警惕地看著眼前小人，他的內心是不信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你的小弟。」
魏熙也被問的愣了一下，他很快回過神來說，「當然，你的名字叫王陵。」
程殷的眼裡帶著疑惑。
這算什麼證明，誰會信。
下一秒，他就被打臉了。
只見王陵點頭說，「我相信你。」
他有感覺他就是叫這個名字，所以眼前的小人說的不錯。
行吧，看來這個證明能騙得過王陵。
「大哥好，只是我為什麼這麼的狼狽。「
王陵感覺他的臉黏煳煳的，他伸一擦，發現全部是眼淚以及鼻涕。
他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找了一塊乾淨的布擦乾淨他的臉。
魏熙指了指王陵鮮血染紅的衣袍說，「你被別人重傷，痛的哭了出來，後面我救了你。」
他雙手叉腰，表情帶著得意。
不出他的所料，他看到王陵的臉上帶著崇拜。
程殷點了一下魏熙的腦袋，他的眼裡帶著無奈。
偏偏被騙的人已經完全相信了小傢伙的話。
他看向王陵，王陵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他的知覺告訴他，他應該要尊敬眼前這個人。
「程殷是我的名字，你還記得你的職責嗎？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