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見到他這個小弟哭了起來,他一下跳起來。
怎麼哭了?
程殷見到魏熙臉上帶著巨大地糾結,他輕笑一聲,他伸手把跪在地上哭的獸人拉起來。
「好好說話,不要哭。」
他語氣冷峻。
安然見到程殷這麼凶,嚇得身體一抖,耳朵軟下來。
「你不要凶我。」
魏熙詫異的看著安然,「你在說什麼胡話,我的相公怎麼可能會凶人,他最溫柔,最好說話了。」
安然瞪圓眼睛看著魏熙,他看魏熙地樣子就知道魏熙沒有說笑。
「大人,你是認真的嗎?」
他還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他見到魏熙重重的點頭,他無精打采地喔了一聲。
安然在心裡放聲大哭。
他是在是太可憐了,居然碰到這種人,還是大人地伴侶。
剛才這個人身上帶著大人的氣息,讓他不自覺地恢復獸人的樣子。
「相公,他這是怎麼了?」
魏熙見到安然又不說話,他先是在安然的面前飛來飛去,也沒有見到安然想要理會他的意思,他站在程殷肩膀上苦惱的說。
程殷看了一眼,「因該是不滿意你找了我這個道侶。」
魏熙聽到這裡,他一巴掌拍在安然懨懨的耳朵上。
耳朵被拍得在空氣彈動。
安然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委屈地說,「我沒有……」
他見到魏熙兇狠的盯著他,他只能更委屈的說,「他不讓我哭。」
他只是想哭而已,有錯嗎?
程殷也沒有想到這個獸人因為這件事情對他不滿意。
魏熙更是震驚的睜大眼睛,「就這?」
安然見到魏熙這樣,他很認真地說,「很重要,我比較喜歡哭。」
他有些扭捏的看向魏熙,「所以,大人,你能不能跟你的愛人說一下,不要限制我哭。」
程殷無奈出聲打斷他們的話,「我想有一件事情我的說清楚,那就是,我沒有要阻止你哭,我只是想要你先冷靜下來,說明一下獸人那一邊地情況。」
魏熙點頭,「對呀,相公就是這樣意思。」
安然的眼睛一下亮起來,「真的是這樣嗎?」
他見到程殷他們一齊點頭,他瞬間鬆了一口氣。
原來不是限制他哭,原來想要他安靜下來。
魏熙見到安然能交流了,他立馬問,「獸人那一邊情況怎麼樣?」
安然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多久沒有回到獸人之地了?」
程殷問到。
安然臉上帶著惆悵,「有小半年了,父王說我的腦子比較聰明,能夠偏偏人類,所以就把我丟出來。」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