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抱著團團坐在椅子上,聽著江天恆胡編亂造沒有說話,江家雖然只是一個小企業,但是誰讓江天恆當選了優秀青年企業家呢,最近風頭正盛,所以還是來了一些記者。
下面的一些記者聽到江天恆隱忍的話,眼睛不由得一亮,看來又是一起豪門狗血,這可比簡單的離婚案吸引人多了。
不過也有一些旁觀的人聽到江天恆的話後,開始對著江潯指指點點,一些污穢不堪的話語也傳入江潯的耳中。
江潯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現在說的多深情,多可憐,接下來就打臉的越狠。
這時江小婉也對著江潯楚楚可憐道:“嫂子,都是小婉不好,你不要和哥哥離婚好不好,小婉搬出去住好不好。”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江小婉,江潯默不作聲,任憑著兩人演戲,直到快開庭的時候,江天恆仍舊在上演好丈夫的戲碼。
“老婆,我不離婚,不管你做錯了什麼我都不離婚,而且我們還有孩子,這個婚我是不會離的!”
江潯撇開了目光,開庭後,律師上訴離婚,江天恆果然不同意離婚,律師也沒廢話,直接將江潯給他的一段錄音和一段視頻交給了法官。
江天恆看到這一幕,瞳孔忍不住微縮,直覺的,他感覺到了不好的一幕。
首先是錄音,只聽見一段清晰而又熟悉的聲音迴蕩在房間裡。
“你這幾天好好準備,我先帶著小婉去全面檢查一番,過幾天我就將人給送去,兩個腎都給摘了,偽裝成手術意外,你不是要孩子做實驗嗎,那個小東西也順帶拿走……”
“天啊……”
台下的記者已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已經不是一起單純的離婚案了,而是涉及到預謀殺人了。
一個個記者紛紛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性質昂揚,和剛開始的興致缺缺正好相反。
而江天恆則已經慌了,他萬萬沒想到江潯的手裡居然有錄音,只能強詞奪理道:“白星月,你污衊我,你以為拿個假的錄音就可以污衊我嗎!你做夢!”
江潯卻淡淡道:“錄音是不是假的,自有法官來評判,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白星月你放屁,僅僅憑著一段錄音你就說我要害你,你憑什麼證明!”江天恆已經有些瘋癲了,不管這裡面的人是不是江潯,但是預謀殺人這一項已經是鐵證了,他跑也跑不了,少不得要幾年的牢獄之災。
江潯卻冷哼了一聲,拿出了一份文件大聲道:“憑什麼?憑我這裡有我和你妹妹江小婉腎型匹配的醫學證明,還有你花了一百萬從我爸媽那裡買我的銀行轉帳記錄!你從頭到尾都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無意間知道你的打算,恐怕就連我的孩子都保不住性命,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人渣!”
江潯哭哭啼啼的說著,氣都要喘不上來了,眼淚鼻涕全都流了下來,一點都不在乎形象,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啊,輿論向來只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