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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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哦。
看著太上皇被分食嗎?
呵~
“你怎麼會想起來養藏獒犬?”
於放撓了撓頭。
“藏獒犬不好嗎?多威風啊。”
“可是它很笨啊,而且馴養之後只有主人能靠近,軍旅之中你覺得合適嗎?”
“……”
……
太上皇龍燁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人從宮殿之中帶走,最後關進了牢房之中,然而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身後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
獄卒聽到了牢房之中的悽厲慘叫,剛想要上前管管,忽然想到上面的吩咐,手中的動作又停了下來,繼續喝酒吃菜。
耳邊一聲伴著一聲的慘叫就是最好的下酒菜,喝著最烈的酒,聽著最悅耳的叫聲……
三日後午時,處斬的時刻到了,只是送進去二十個人,到現在只有五人還活著,就連西莫國的王上烏其拉圖都死了。
那些人或不想繼續苟延殘喘,早早的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也好比被人圍觀的好。
而且圍觀的還是他們向來瞧不起、只知道享受的豬仔。
還有的責被其他人殺了。
那些人不想死,可是烏其拉圖卻不想他們活的如此可憐。
至於龍燁,也死了。
被西莫國的諸多人等活活的折磨死了,慘叫聲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
刀落人亡,西莫國終於從聖元國上翻去了篇章,日後再不會有西莫國。
……
又過了月余,江潯再次宣召於放進宮。
於放一臉憂心忡忡的走進御書房。
這天下之間已經找不到什麼血契了,可是皇上卻非說還有,難不成還能掘地三尺給找出來不成,三天兩頭的找他要血契。
反正也是毀了,要來有何用!
“攝政王啊,跟隨你的那些弟兄可都是跟著你一起出身入死的呀,希望你不要負了他們啊。”
於放一進來,江潯便語重心長的拽著於放說道。
“……”
總感覺不太妙啊。
他何時待弟兄們不好了,哪個嘴碎的,不就是加大了他們的訓練嗎!
“皇上放心,微臣必當盡心盡力的待弟兄們,還請皇上莫要憂心。”
“嗯,我放心,我就是怕你登上了皇位就膨脹了,就好像龍燁一般,膨脹的不知東西南北了。”
於放:“……”
我已經鬆掉了狗繩子……
“來,看看,傳位聖旨!對了,你何時有空,咱們商量一下你何時登基可好,我還要出去找血契,也沒空處理這些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