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逆轉血脈趕到的時候,好像那丫頭已經傷的不輕了。
“沒事。”飛白的眼帘瞌了瞌,怕自己暴露,壓低了聲線,“她被帶回了聖靈學院。”
玄墨白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在聖靈學院她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抬頭看了眼陰霾的天空,微風中有些涼意,秋季將近。
“我昏迷了多久?”玄墨白再次開口問道。
“一周。”
“這期間……”玄墨白張了張嘴,“那丫頭來過嗎?”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即便那丫頭來了,也絕對進不了國師府。
但,他就是想知道,她有沒有那麼一點在乎他。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他也不清楚。
“沒有。”飛白袖中的手指狠狠的掐進了肉里,說了至今為止唯一一次違心的話。
在聽到飛白的話後,玄墨白的眼眸低了低。
飛白跟了他這麼多年,是不會撒謊的。
玄墨白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心底的失落感稍縱即逝,臉上的冷峻比之前更甚。
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平時的慵懶神色,“師父的氣息為何會如此混亂?”
“……國師大人這一周的時間,日夜不眠的一直在為少主……療傷。”
迎客香三樓,看著臉色開始恢復紅暈的楚玲,別影鬆了口氣。
這丫頭高燒了三天,要是別人估計早就燒死了,幸好她和別人不一樣。
三天前他若是再晚一步,這丫頭就真沒命了。
想起仇千荷的話,別影就怒上心頭,雖然這對他來說,確實是讓這丫頭對他產生好感的絕佳機會。
但她明知道救玄墨白會耗損這丫頭的生命力,還把這丫頭傷那麼重,就沒想過要是這丫頭真死了怎麼辦?
他是不知道這丫頭對他們有什麼利用價值,但對他來說,這丫頭還不能死。
“唔!!水……”
聽到床上細若無聞的聲音,別影收回思緒,忙拿起桌上的水杯,到床榻邊把楚玲扶起,讓她倚在他懷裡,把水杯送到她嘴邊。
微涼濕潤的感覺順著喉嚨而下,楚玲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
她睫毛跳了跳,終於睜開了雙眼。
“醒了?有沒有好點?”
頭上的聲音,讓楚玲有了瞬間的錯覺,她輕眨眼帘,從他懷裡坐起,“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你又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