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聽這話,倒是笑出聲來,可不是,讓一個大男人和孩子一起讀書不就是個笑話。
也有那和周家交好的看不慣,“我看周家小子最近身體倒是好上不少,再說他當時入學考試可是頭一份呢!誰家也比不上。”
“你都說了是小時候,天天躺在床上還能讀書?這都多少年沒去學院了,難不成有人沒人教就能識字了。”楊婆子譏諷道,她女婿那麼會讀書都還沒考上秀才呢,就那病秧子也配?
“我看說不定連學院都進不去,就會被趕出來了……”楊婆子越想越是這樣,心情一時激動就說個不停,旁人想阻攔都攔不及。
對著周家人尷尬的笑笑,頓時離人遠了些,她可不想得罪周家,就算周家四郎不成,還有她媳婦在呢,這可是個猛人。
“四兒媳婦,你有沒有聽到狗伏聲,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沒拴好,萬一咬人咋辦?”宋氏看著楊婆子的背影冷哼大聲道。
晏青予輕笑一聲,“娘,可能是只野狗吧。”其餘人不禁身抖,不約而同的後退一步,宋氏的嘴皮子一如既往的毒,連周家新媳婦也不遑多讓。
楊婆子正說的口水亂飛,就聽到宋氏那老婆子說她是狗,臉部扭曲恨得咬牙切齒,“宋氏你個老不死的,說誰是狗?”
宋氏不屑的斜眼看她,“誰應誰是?”氣的楊婆子臉色發青。
“娘,你可說錯了,狗起碼還能看家呢,我看最毒就是耗子,專門偷吃別人家的糧食。”陳蘭芳譏笑,她可記得楊家搶了老周家一隻野豬,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那頭野豬能賣不少銅板,其中有份是可是她的。
“你個賤皮子,生兒子沒□□的小娼婦,爛了心腸的……”楊婆子兩手叉腰,滿口的污言穢語,見周家人氣得臉都黑了,頓時洋洋得意。
宋氏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媳婦還在不好罵人,更可況她兒子去學院讀書了,總不能讓她兒子丟臉。
晏青予眼神一冷,看著楊婆子的目光冰冷無情,“嬸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要知道禍從口出。”
幽幽的語氣嚇了楊婆子一跳,惱羞成怒道:“你當我是被嚇大的?我說了又如何?難不成會天打雷劈,呵呵,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一個病秧子漢子,要養活一家子可不容易,以後有你的苦頭吃。”
晏青予深深的盯著她,笑的意味深長,“說不準呢。”
楊婆子被那語氣說的發寒,情不自禁的緊了緊衣服,心虛的抬頭看天,一點打雷的跡象都沒有。
哼,就知道這賤皮子是胡言亂語,差點著了她的道。
正要開口,就見有人道:“老婆子,你們這是在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