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方遠山笑著領賞,能的皇帝一個好字也就代表在皇帝那裡掛了號,日後方遠山辦事的時候就沒有人敢下絆子了,說不定哪一天陛下又突然想狀元郎來了。
“朕記得榜眼是江愛卿的長子吧。”文帝看著風姿卓越的江宥霖,心裡有點可惜。要是能尚他的公主多好。
刑部尚書江海不慌不忙的站出來作輯道:“回陛下,此子是微臣嫡長子。”說完江海老神在在的站著,面上看不出神情。
“不錯,看看吧。”文帝沒說什麼,但對江海的態度很是滿意,就算駙馬沒有實權但也不是誰都可以嫌棄的。
想和江家做親家的大臣看皇帝臉色,知道陛下這是沒有想尚公主的意思,心裡鬆了口氣。
再看看江尚書臉色不改,心裡更是佩服。
雖然知道尚公主對世家來說可有可無,尤其對江家來說用嫡長子尚公主簡直是自毀長城,但他們做臣子的自然是比不過皇帝的。
不和皇帝比女兒,他們怎麼說也有機會,就看各自本事了。
皇帝發話,立馬有小太監拿起宣紙道:
九畹齊栽品獨優,最宜簪助美人頭。
一從夫子臨軒顧,羞伍凡葩鬥豔儔。
“好詩。”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眾人好似回過神,紛紛誇獎起來,看的不少人心生嫉妒,但一看嘴角含笑的刑部尚書,心裡就泄氣了。
周堯成毫不意外,他認識江宥霖之初,就知道此人才華過人,看著在場大臣們炙熱的目光,知道這是被惦記上了,幸災樂禍的看著江宥霖。
“周愛卿為何如此高興?”文帝突然開口。
在場的一位周姓老臣還以為皇帝問的是他,心想他能說他看上江尚書的愛子做女婿嗎?本想找個藉口抬頭一看皇帝的視線看的是新科探花。
周林老臉一紅,知道他這是差點出醜了,眼神不善的看向探花郎。
江宥霖對他使眼色,周堯成這才反應過來,皇帝問的是他。
想到他剛才一無所知的樣子,俊臉微紅,握拳作輯道:“回陛下,微臣是為江大人的才華所傾。”他總不能實話實說,是在看江宥霖的笑話吧。
這在場的大臣,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文帝笑臉一怔,在場的其他人也驚奇的看著周堯成,沒想到這探花郎為了討好江尚書如此不要臉,就算江宥霖有才華也不至於這麼失態。
有的人甚至感覺周堯成是故意的,這樣一來才能吸引皇帝的注意力,畢竟皇帝只有一個,但他們新科進士卻有兩三百人,皇帝也沒有那個心思一一查看眾人作的詩。
狀元和榜眼作的詩足夠出彩,剩下的人不多想點心思怎麼能夠脫穎而出。別看探花郎這人捨得下臉,心眼多,但這效果不就達到了。
“哦,那朕聽聽你作的詩如何?”皇帝知道周堯成笑的理由不是這個,但他到底欠了此人一個狀元,這些小事就不必計較了。
在旁邊侍候的小太監聞言也不敢讓皇帝久等,立馬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