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陸修涼又翻進了月苓的院子。
男人看著輪椅,皺著眉,“這是哪兒來的。”
“吳蔓送我的,有了這個,我便能來去自如了!”
陸修涼沉著臉色,蹲在她面前,“傷成這樣還不老實?”
月苓摸了摸鼻子,見他要傾身向前,將自己層層包裹著的腳伸到他面前。
她挑釁地看著他,她現在有傷在身,他能如何?
陸修涼身體力行,用事實說話,證明了就算是她全身都被纏得嚴嚴實實,他也有辦法讓她癱軟在他的懷裡。
大手毫不猶豫地握住她腿上沒受傷的部位,另一隻手臂靈活的伸到她的腰後,微一用力便將人撈了起來。
“噓……”他的唇抵著她的。
這氣聲撩得她半邊身子起了雞皮疙瘩。
輕輕印下一吻,將人抱進了屋裡。
那夜的種種仍記憶猶新,月苓顫了顫,小聲反抗:“我受著傷,你不能胡來……”
陸修涼勾著嘴角,好笑地看著她,“我只是擔心你的腳,你躺在床上我們一樣可以說話。”
在院子裡萬一又磕著碰著,他還要心疼。
月苓確定他今日並不會變身餓狼,不再提心弔膽。
兩人一躺一坐,誰也沒有開口。
太過安靜,月苓先受不了了。
“將軍。”
陸修涼正靠在床頭閉著眼睛,聞言掀了掀眼皮,看到少女正羞澀的沖他笑著,呼吸一滯。
他許久才平復躁動,此刻她又要撩撥他。
啞著聲音:“何事。”
“你……要不要幫我看看傷?”
她以為他會抱著她,像往常一樣,沒想到進屋以後把她放到床上便一個指頭都不碰她。
雖說她害怕他太放縱,可也不甘心他真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
月苓有些沮喪,她好想他,想要親近,想要碰觸。
陸修涼沒說話,呼吸卻越來越重。
月苓拉著他的衣角,輕輕地扯,嬌聲道:“將軍……”
男人惡狠狠地抓著身下的錦被,咬牙切齒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這一世你要如此折騰我。”
月苓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仰頭親了上去。
陸修涼不敢碰她,他手下沒個輕重,會弄痛她,只能靠在床邊,被動地任由她鋪天蓋地地親吻。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帶著誘人的香氣。
少女的體香,是最致命的誘惑。
月苓愈發無法無天,捧著他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終於把他整張臉都親了個遍。
陸修涼也不嫌棄她的口水,掀開錦被,借著月光輕車熟路地褪下了她的衣裙。
身上的青紫觸目驚心,澆滅了男人蠢蠢欲動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