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深沉的眸光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月苓緩緩張開雙臂,羞窘地看著他,緩緩開口:“從你未回京之時,我便開始著手繡我的嫁衣,這一針一線皆出自我手,你瞧瞧,可好看?”
時光靜止,一切聲音皆消散不見。
陸修涼久久地凝滯著,血液沸騰,一滴淚竟是沒忍住落了下來。
他艱難地將苦澀咽下,雙臂牢牢抱著她,狠狠地將人嵌在懷中。
他的胸前劇烈地起伏著,哽咽道:“你一開始便想嫁我?你還未見過我,為何如此?”
月苓笑了,“小女子仰慕將軍已久,許是上輩子便是如此,光是聽到你的名字,我便情難自抑。”
她從他懷中探出頭,眼裡漾著璀璨的星光,“你這樣好,愛上你又有何難?”
回應她的是鋪天蓋地的熱吻,陸修涼急不可耐地一層層褪下她的衣衫。
他不敢用力,這都是為他做的。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待。
“等等!等下……”
男人此刻正箭在弦上,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滑落,滴到了月苓的唇上。
“你……你去將我那匣子中的藥膏取來……”
“你受傷了?”
他緊張地上下打量,目光所及一片雪白,並無傷痕。
看著看著,呼吸又重了幾分。
見她支支吾吾,他起身取了東西來,握在手中不給她,啞聲道:“這是何物?”
月苓捂著臉,如實坦白。
“如此……我幫你塗。”
“不要!”
他果斷地堵住了她的唇,手飛快地在那藥膏上一抹。
月苓很快不再掙扎。
陸修涼眸色暗黑不見底,裡頭的海浪翻滾著,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我去瞧瞧,是否塗對了位置,你乖點。”
“嗯……”
月苓雙眼含淚,小聲抽泣著。
這一看,一發不可收拾。
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陸修涼用被子包裹住她走向淨室。
月苓哭得嗓子都啞了,渾身癱軟無力,像只提線木偶任由男人動作。
熱水澆在身上,頓時舒暢了許多。
女孩像貓兒一樣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繾綣依賴的嬌媚神色讓男人剛剛平息的烈火又有復燃之勢。
毫不猶豫地,將人翻轉抵在浴桶邊。
屋內又傳來了低低的抽泣聲,那聲音像一把撓人的鉤子,纏綿悱惻,繾綣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