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笑了笑,看了一眼外院那些器材也沒時間收拾,簡單收拾了廚房。蘇酥沒有再惦記看書,她已經基本跟上了現在的進度,還是要抓緊開店的事宜。
取了前院的木材雕東西,紅木的質地緊密,結實,也不知道在仙府外層生活了多少時間,沉澱下來,每一塊木材的質地都是極好。
蘇酥想找好一點的工藝,又沒錢,便宜的卻又怕糟蹋了這塊木頭,乾脆自己動手。
她不會製作桌椅板凳的程序,但她擅雕刻。
一個好的雕刻家是不是好廚師她不知道,但一個好廚師肯定是一個好的雕刻家,七百年下來,蘇酥在擺盤和雕工上也是頗有些造詣。
她不知道怎麼拼接,卻是可以用一整塊木材進行雕刻。
木質很硬,但在蘇酥的刀下卻是格外聽話,蘇酥的刀往哪裡落,想要一個什麼形態,那木材就變成什麼模樣。
心中有了綱領,蘇酥下刀起來就格外迅速,木材在她的刀下迅速變化,椅子的雛形就已經出現。
目光掃過大白貓,蘇酥手一抖,椅背上的雕花就這麼不小心變成了貓大爺。
蘇酥心虛的將椅子的位置挪了挪,不讓貓大爺看見,細緻的繼續其他的部分。
薄一宗冷艷高貴的抬抬頭,瞥了蘇酥一眼,不用看,只是神識掃過他就知道蘇酥在椅子上雕刻了什麼。
蘇酥的刀工和雕工都的確出色到讓人驚訝,完全不像是她這個十七八歲的年紀能製作的,那貓的姿態與此時的他幾乎是一模一樣,甚至每一根毛髮都栩栩如生。
當然,在薄一宗的眼中,這大白貓的模樣再怎麼也絕對沒有他千萬分之一的神韻 。
他有幾分惱羞,可轉念一想。
人類,尤其是小孩子的信仰什麼東西,追捧什麼,都喜歡講其雕刻或者畫像放在顯眼的地方。
早期那些成人是為了以求“神明”保佑,而那些小孩子追星也是弄了一堆的周邊,蘇酥年紀不大,倒是這一套學得挺好。
他扭過頭,看在蘇酥今天晚上那道“松鼠鱖魚”的份兒上,薄一宗決定還是當做沒有看到。
蘇酥看了一眼,手上再一抖,這把椅子上又是一副傲嬌貓大爺圖。
等到蘇酥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頭上這一套桌椅成型,印得就已經全部是貓大爺了。
心虛的瞥了一眼貓大爺,見它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嘴角翹了翹 ,盤腿重新坐在了井邊修煉。
第二天一早蘇酥起來準備給貓大爺做早飯的時候,貓大爺已經不見了蹤跡,只是……蘇酥之前製作的麻辣口味的小魚乾,怎麼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