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姐幫我解圍,小生感激不盡。”
看客們散了,那青衣書生走到梁爾爾面前,拱手作揖。
梁爾爾還禮:“公子言重了。”
那青衣書生很欣賞梁爾爾,熱情道:“在下付明懷,是鄴城人士,此次赴京是來參加恩科的。”
“你也是鄴城的?”他鄉遇老鄉,格外親近些,梁爾爾道,“我也是鄴城的,我姓梁。叫梁爾爾。”
“梁爾爾?”
那青衣書生聞言,面色有些古怪。
“怎麼了嗎?”
書生喃喃:“沒事,應該只是同名而已……”
“什麼?”
“在我們鄴城,有一個惡女,與小姐同名。”
“啊?”梁爾爾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那是誰啊?”
“葉城首富梁介甫的女兒!”
“什,什麼?!”
“但是,她跟小姐是不能比的。”
“等一等……你等一等”梁爾爾理了理思緒,“我什麼時……我是說,梁介甫的女兒什麼時候成惡女了?”
“一直都是啊!”
“哈?”梁爾爾嘴角抽抽。
“小姐有所不知,我家以及周遭的鄰人,都是她家的佃農,世世代代好幾輩了,都相安無事,但是到了梁爾爾……她年紀輕輕,過個生辰,還要佃農為她祝壽!。”
梁爾爾目瞪口呆。
“不僅如此,今年她要遊山玩水,我們交的租子又加重了。”青衣書生說著,有些忿忿,也有些垂頭喪氣。
梁爾爾好久才轉過彎來。
這是哪裡來的天外黑鍋?!
“你們沒找我……沒找梁老爺說這件事嗎?!”
“我們只是佃農,哪裡見得到梁老爺?”
“可是……這……”
“梁小姐,你沒事吧?”
“還好,還好。”就是被“天外飛鍋”砸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沒事吧?”就在此時,梁爾爾身後走來一人。
“鄒藍?”梁爾爾回了神,“你回來了?”
鄒藍頷首,示意梁爾爾自己有話要說。
一旁的青衣書生也看出來了,很識相的,沖梁爾爾拱手告辭。
“有空再聯絡!”梁爾爾揮手。
她要弄清,那些租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可是一分錢沒收過!
暫時放下這事,梁爾爾與鄒藍回了房間。
“高景川已經解決狐妖的事情。”
“我知道。”鄒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