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叔倫說大道:“這是莊和宮,是賢妃娘娘的住處,賢妃喜好華奢,家族又有錢,她住的宮殿是整個後宮最奢華的。”
“這兩位娘娘,距離這麼近啊?”梁爾爾自言自語似得。
肖叔倫說:“好了小表姐,我們趕緊進漱玉宮吧。”
“好……”
梁爾爾眯眼一笑,故意抖了抖袖子,只見,從她袖口露出來一角紙來。
漱玉宮的良妃娘娘終於肯見肖叔倫了,但是,見與沒見是一樣的。娘娘懶洋洋地靠著錦緞軟枕,纖纖玉指剝開冰鎮的葡萄,送入口中,一問三不知。
“那麼多灑掃的奴才,本宮怎麼一一記得住呢?”良妃娘娘吐了葡萄籽,不緊不慢,“這件事案子交給你們大理寺了,本宮知道的也都說盡了,這裡已經查不出什麼來了。”
“娘娘……”肖叔倫又要說什麼。
良妃打斷他,看了看梁爾爾,問:“你身邊的這個衙役,怎麼還蒙著臉呢?”
梁爾爾拱手:“回娘娘,我得了風寒,恐把病氣過給您。”
“既然得了風寒,就趕緊出去!我們娘娘剛剛痊癒!”良妃身邊的宮女一邊說著,一邊將人趕了出去。
肖叔倫望著身後的漱玉宮,沒精打采:“又白來一趟,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稍安勿躁。”梁爾爾拍拍他肩膀,眉眼彎彎。
“小表姐”肖叔倫的眼睛一亮,“你有辦法?”
梁爾爾笑笑,說:“我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不小心’丟在了良妃娘娘的宮門口,被一個灑掃的小太監撿到了。”
“一,一萬兩!”肖叔倫瞪大了眼睛。
梁爾爾混不在意:“鄒藍一直盯著那個小太監呢,走吧,我們現在去找銀票!”
小太監被困在牆角處,看著居高臨下,盯著他的三個人,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梁爾爾慢悠悠道:“你這個小公公啊,真是不地道,撿了我的銀票,也不說還給我!”
小太監猛地捂住了胸口:“我,我沒撿到什麼銀票!”
梁爾爾挑眉:“那你懷裡的是什麼?還沒焐熱乎吧?”
小太監聞言、又驚又懼,更緊的捂著了胸口。
“你一個小太監,從哪裡弄來一萬兩?”梁爾爾逼近。
“你,們要做什麼!”小太監聲音微高,想要呼救。
梁爾爾道:“喊來了人,理虧的可是你哦……”
小太監連忙閉嘴。
他看看梁爾爾,又看看自己的胸口,那裡確實藏著一張一萬兩銀票,剛剛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