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見楚看他,心中瞭然:“你想知道原因?”
“是……”
王爺放下茶盞,說:“凡是死去的,就是永恆的。”
“啊?”
“好了,去吧,讓初七跟緊梁爾爾。”
“是!”
梁爾爾從飛羽宮出來,回頭瞧了幾眼,心中仍是有些猶豫。
腦中反覆出現蕭見楚的話,像是給深陷深淵的人呢,遞來一根向上攀爬藤蔓,那是一種誘惑,但更像一個陷阱。
梁爾爾長長吐口氣。
她為了鄒藍,心中焦急,若是昨日的自己,說不準就答應了。
但是現在……
她睡醒之後,稍稍鎮定了一些,腦袋運轉起來,撐著面前還能分析情況……
蕭見楚的意圖,她瞭然於心,就因為瞭然,所以,不敢輕易允諾。
一年的變故太長了……
梁爾爾看向遠方。
“小表姐!”肖叔倫不知何時,找到了她,身後還趕著高景川。
“小表姐,你還好吧?”
肖叔倫見她臉色不好,開口問道。
“沒事。”梁爾爾打起精神。
“你們呢?找了這麼久,有什麼線索沒?”
肖叔倫說:“那些刺客死得乾淨利索,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留下。”
“你們認真查了嗎?”
“查的很認真了!點兒朝天地查呢!”肖叔倫說,“他們有的人今年才剛進宮,有的已經在禁衛軍中待了十幾年,甚至二十年,有孤身未娶的,也有家中有兒有女……這些人,平時也什麼聯繫,看起來跟正常的禁衛軍一模一樣!”
“看起來?”
“對!”
“若不是出了這種事情,沒人會懷疑他們是刺客。”
梁爾爾看著自己小表弟。
肖叔倫說:“現在剛入手查,我們也才挖出這些來,深挖的話……或許能查到什麼。”
那要查到什麼時候?
梁爾爾剛想開口,幫一把自家小表弟。
“梁小姐,這件事,你怎麼看?”一直沒說話的高景川開了口。
梁爾爾一怔,看向他。
還沒等她開口。
倒是肖叔倫先沉不住氣了,說:“景川,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小表姐,能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