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鄒藍看向梁爾爾。
梁爾爾此時正躺在病床上,眉心皺著,臉色蒼白。
鄒藍去找蕭見楚,剛出門,就見高景川急匆匆趕了過來:“梁小姐怎麼樣了?”
“性命無礙。”鄒藍說完,也沒時間多做解釋。
高景川走進了青大夫的院子。
青大夫正走出房門:“高少卿?你來了?”
“梁小姐怎麼了?”高景川問。
“性命無礙。”青大夫說著,頓了頓,又道,“只是,她身上的蔓心,明日就會發作。”
聽見蔓心,高少卿不僅皺了皺眉。
“爾爾!爾爾!”這時候,大門被驟然推開,是沈歸雁來了。
她跑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雙手拄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幾乎說不出話來:“爾爾她……她……”
“她沒事。”青大夫都替沈小姐呼吸困難。
沈歸雁一顆心終於放下了:“沒,沒事……就……就……”
“沒事就好!”青大夫索性替她說了。
沈歸雁點頭啊點頭:“我想進去看看她。”
“我給她施了針,她剛睡下。”青大夫說,“你現在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梁爾爾需要養精蓄銳。”
以便,對付明日的蔓心。
青大夫都這麼說了,沈歸雁自然不會再說什麼了。
“沈姑娘。”高景川走了過來,說道,“你能將茶樓的事情,詳細說給我聽嗎?”
沈歸雁此時終於喘勻了氣,點了點頭。
三人進了屋,面對面坐著,沈歸雁便將茶樓是的,一五一十,半分不落地說給了高景川聽。
說罷,沈歸雁眉頭緊鎖:“爾爾之前喝茶的時候,還沒事,後來再喝茶,就是被下了毒了。”沈歸雁看向高少卿:“當時,除了茶樓店小二來添過茶,沒人靠近我們。”
“那個店小二……”高景川思忖半晌,沒說話。
“他們是不是同黨?”沈歸雁說著,猛地站起來,“高少卿,我們快回茶樓,當心那個店小二跑了!”
“已經跑了。”高景川說。
“什麼?”沈歸雁不解,還沒回去,怎麼就知道跑了。
高景川說:“那個女死士是在梁小姐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要彈琵琶的?”
“是。”沈歸雁說,“那個時候,她應該已經下了毒!爾爾正要走,她不讓,所以才會臨時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