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做什麼?”
梁爾爾理所當然道:“我想知道你的方向啊,到時候,我無聊了,就找你!”
“好好聽課。”鄒藍囑咐。
梁爾爾撇了撇嘴,踮起腳尖,揉了揉鄒藍的頭髮:“你啊,什麼時候也愛說教了?”
鄒藍見她這樣,忍俊不禁,抬手呼啦她頭髮。
梁爾爾像是起了興致的孩子,湊過去,更加呼啦鄒藍頭髮,兩人在距離學堂不遠處,你呼啦我,我呼啦你。
“哼!”就在此時,他們身後傳來一聲鼻息聲。
梁爾爾回頭一瞧,竟然是百著鬍鬚,但是黑著臉的鄭老先生。
老頭看著梁爾爾的眼神,那是明顯的嫌棄啊,他冷颼颼說了一句:“都快要遲到了!還男女嬉戲!不成體統!”
說吧,繼續沉著臉,甩袖離開。
梁爾爾又無辜又惱火,怎麼就這麼無緣無故,吃了一記白眼跟冷語。
就在她想要說什麼之後,一直跟在鄭老先生身後的一位男子,苦哈哈地一笑,連忙對梁爾爾與鄒藍拱手作揖,那意思分明是替鄭院長賠罪了。
“這個鄭老頭兒啊……”梁爾爾扶額,也沒多說什麼。
告別鄒護衛,梁爾爾帶著一肚子鬱悶,慢噠噠走進了書堂中。
“爾爾!你來了!?”沈歸雁湊了過來。
“來了。”梁小姐掃了一眼書堂里的沙漏,說道,“這是還沒上課呢嗎?”
“是啊!”沈歸雁道,“還有一會兒呢!”
梁爾爾聳了聳肩:“我剛才在門口遇見鄭老頭了。”
“啊?”沈歸雁道,“他心情很不好吧?”
“恩。”梁爾爾說,“看見我跟鄒藍,還黑著臉諷刺了一句呢。”
“那也怪不得。”沈歸雁道,“剛才你沒在,他來找鄧夫子的時候,被氣得不行。”
“怎麼回事?”梁爾爾好奇。
“他不是說要切磋嗎?”沈歸雁道,“鄧夫子答應了。”
梁爾爾張口說道:“那他應該高興啊!”
“可是,他要比的是琴棋書畫,寫詩,做文章!”沈歸雁說著,抓了抓頭,“不能否認,在這點上,我們學堂的學生不是修遠書院的對手。所以,我們鄧夫子也說了,除了比琴棋書畫寫文章,還要加一些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