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爾爾道。
上午比完三場場,下午要比畫畫作詩,寫文章。
沈歸雁報名了畫畫,走進了畫室內……
梁爾爾閒來無聊,就等著。
不一會兒,沈歸雁走了出來。
“怎麼這麼早?”
“輸了。”沈歸雁耷拉著肩膀。
“沒事沒事!”梁爾爾拍拍她肩膀,“你的擅長不在這裡!”
“話說,是誰贏了?”梁爾爾問道。
“徐珊珊。”
“徐珊珊?”梁爾爾瞪大眼睛,“她?”
“恩,她從小有名師教導,畫得一手畫。”
“是嗎?”梁爾爾想起徐珊珊的性子,很難想像,她能沉下氣來,安靜作畫。
“你知道……誰是替補嗎?”沈歸雁道。
“該不會又是……”梁爾爾眼睛微微瞪大。
“是的,就是她,梁思思。”
梁爾爾不僅扶額:“這都是什麼呀。”
梁爾爾這邊哭笑不得,梁思思這邊則是有些難堪了。
每一項都不錯,但是……竟然沒有一項是拔尖兒地,她本來對彈琴十拿九穩,但是半路殺出一個高靈雨,她本來畫畫也不錯,但是,沒想到還有一個徐珊珊。
這些新晉的學生,一下子奪了她的風頭。
“小姐,沒關係的!”春秀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勸她,說道,“你作詩也很好啊。”
“作詩不用想了。”梁思思聲音冷冷。
“為什麼?”春秀不解。
“大公主要參加作詩!”梁思思道,“她只參加了這一項。”
春秀被噎住,一下子明白了梁思思的意思。
“那還有做文章呢,還有跳舞,刺繡……”
梁思思低著頭,聲音毫無感情,像是在說與自己毫無干係的事情:“做文章,有安倩兒,跳舞有馮紫嫣,至於刺繡……沈芳凝要參加,而且勢在必得!”
“那不就只剩下一個騎射了?”春秀焦急,“小姐,你不擅長騎射啊!”
梁思思自然知道自己不擅長騎射。
“我本想在琴棋書畫上施展手腳……”梁思思說著,緩緩閉上眼,手指攥緊,掐進手心中。她本以為,自己能在上面出彩,誰知道,結果竟然都是替補。
“小姐,那你要怎麼吧?”春秀問道。
梁思思緩緩張開眼,吐了口濁氣,不緊不慢地說道:“替補,不代表不能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