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討回公道啊!”
說著,帶著沈歸雁走向繡室內。
此時的繡室中,那個女裁判,已經宣布由沈芳凝代表惠貞女學堂參加刺繡比賽。
就在這時候,梁爾爾“砰”地推開門。
煞氣沖沖地站在門口,眾人紛紛看過來。
“梁爾爾,你這是作什麼!?”沈芳凝上下看她,“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的教養輪不到沈大小姐置喙。”梁爾爾走進繡室。
“你想做什麼?”沈芳凝瞪著她,警惕道。
“沈歸雁的帕子上有血痕?”梁爾爾說道,“我想看看。”
“你說看,就看嗎?!”沈芳凝挺起胸脯,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不給看啊?!”梁爾爾道,“那,莫不是有什麼貓膩?”
沈芳凝冷笑一聲:“她帕子上有血,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呢!能有什麼貓膩!”
“既然多少雙眼睛都看過了,也不在乎多我這一雙吧?”梁爾爾說著,轉向一旁的裁判。
其中一個裁判點了點頭,將沈歸雁的帕子拿了出來,說道:“若不是這一點血痕,她便是第一了。”
“哦……”梁爾爾拿著那血痕看起來。
“你看完沒有!”沈芳凝皺著眉,“再看,血痕也不會消失!”
“是不會消失!”梁爾爾收起了帕子。
沈芳凝氣勢回來了,說道:“現在,你沒話說了吧?!”
“不,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梁爾爾道。
“什麼問題?”
“不是問你!”梁爾爾直接無視沈芳凝,轉向那五位裁判。
“請問,你們看到這個帕子上的血痕的時候,是乾的,還是濕的?”
裁判一頓,其中一回道:“是乾的。”
另一個裁判也說道:“對,是乾的。”
梁爾爾看向其他參賽地人:“你們看到的,是乾的,還是濕的?”
“乾的……”
“好!乾的!”梁爾爾笑了笑,忽然走到沈歸雁賣錢呢,然後將她的手指舉起來,“你們剛才看到她的手指上的血,是乾的,還是濕的!?”
眾人一怔。
沈芳凝臉色微變:“梁爾爾!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