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這樣……”梁爾爾實在不解。
“升堂!”
刑部這邊升堂了。
姜源坐在大堂上,看著受審的高少卿,眼中說出的得意混雜著惡意與憤恨。
“高景川!你可知罪!”姜源一拍驚堂木,官威十足,高高在上。
高景川道:“我不知自己有什麼罪。”
“你殺了彩鳳樓的老闆!有人證,有物證!還想狡辯?”
“人證在哪裡?”高景川問。
姜源道:“人證已經離世,但是,他的口供還在!”
說著,將口供呈了上來。
“物證,本官也有!”姜源道,“在彩鳳樓方老闆的房間裡,發現了你的腰牌!你又怎麼解釋!?”
“腰牌是我送給方老闆的。”高景川道。
“你送腰牌給方老闆?!”姜源道,“高景川,沒想到你愛好這麼獨特啊。”
高景川不卑不吭,聲音如冷冽地泉水,他說道:“我在追查妙音娘子被殺案,方老闆是知情人。為了她好聯繫我,我將腰牌送給了她。”
“那,她屍體上的劍痕,就是出自你的劍!你又怎麼解釋!”
高景川說:“我的佩劍,被人偷了。”
“荒唐!”姜源道,“樁樁件件都是指向你!你竟然還想狡辯!”
“腰牌,劍痕,都是蓄意栽贓。”高景川道,“包括那個人證。”
不過,估計是擔心那個人證會反水,所以,對於這個不穩定的因素,索性就除掉了。
“看來,你是不想招了!”姜源道,“那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氣!”
說著,便要動大刑!
外面的肖叔倫一看急了,紅著眼要往裡面沖,梁爾爾讓鄒藍趕緊攔住他!
“小表姐!你放開我!”肖叔倫吼道,“姓姜的就是在針對景川!”
梁爾爾道:“這種情況,你就更不能衝進去了……本來是為難高景川一個人,現在你去了,就是兩個人了。”
“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冤枉景川!”
梁爾爾道:“你先稍安勿躁,高少卿說不準有辦法!”
肖叔倫一怔,果然往大堂一看。
姜源沉著臉,板子也沒有打下去。
高景川搬出了律法。
大齊律法,每一條,他都倒背如流。
高景川將那讓頭暈眼花的律法背了幾條,條條針對姜源。
“姜大人,綜上所述,你就是濫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