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爾爾被她們弄得一頭霧水。
她們見梁爾爾進來,就不說話,但是一個個那眼神交換,雖然不開口,但是他們在交流一個問題。
“什麼呀。”簡直有些丈二和尚,怎麼就是一個吃飯的功夫,她又成了眾矢之的了。
梁爾爾的目光掃到了徐珊珊。
徐珊珊一向是直言直語的,但是這次,撞上樑爾爾的目光,神色說不出的尷尬,避開了梁爾爾的目光。
梁爾爾跟沈歸雁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啊!”
沈歸雁輕呼了一聲。
“怎麼了?”梁爾爾看向她。
沈歸雁緩緩站起身來,只見她的座上,放著一根針。針尖上染著血。
梁爾爾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也不在意剛才眾人那奇怪的眼色了,她沉著臉:“誰幹的!”
眾人都不說話。
但是,看著梁爾爾的目光,卻更加意味深長了。
“敢做不敢當嗎?”梁爾爾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在場之人的神色。
目光落到了沈芳凝身上,不動聲色。
“只會暗地裡使手段,上不得台面的懦夫。”梁爾爾目光掃過眾人,緩緩說道。
在場,只有沈芳凝的臉色一變,不難看出來,她是打算反駁,但是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沒有嗆聲。
反而說道:“我剛才不小心掉了一根繡花針,是不是掉到了你哪裡?”
說著,居高臨下地看向沈歸雁。
若是其他人做了錯事,基本都會心虛,眼神發飄,但是,沈芳凝卻不,她雙手環胸,揚起下巴,似乎氣氛沈歸雁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沈芳凝!你這繡花針掉的可真是地方呢!”梁爾爾皮笑肉不笑,“怎麼就沒掉道你的座上呢!”
“你激動什麼?”沈芳凝盯著梁爾爾,“被扎傷的人,又不是你。”
“歸雁,是我朋友。”梁爾爾也盯著沈芳凝。
“朋友?”沈芳凝笑了一聲,“什麼朋友啊?”
“你什麼意思?”梁爾爾覺得沈芳凝的話中有話,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其他人聽見沈芳凝的話,神色也說不出的古怪,曖昧地看著兩人。
“我什麼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嗎?”沈芳凝居高臨下。
“你……”
梁爾爾還想說什麼,這時候有人喊了一聲:“夫子來了。”
“是謝夫子。”
梁爾爾跟沈芳凝的話被迫打斷。
謝邈走了進來,第一個動作,竟然是掃了一眼梁爾爾。
梁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