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隅說:“我是來通知你一件事。我家主子說了,你可以動手了。”
梁思思一頓。
“什麼時候?”
“隨你高興吧。”方一隅說完,上下打量著梁思思。
“你想做什麼?”梁思思皺眉。
“不做什麼。”方一隅笑了笑:“只是,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罷,方一隅從屋中走了出來,大大方方的站在院子中,笑了笑,沖初一喊道:“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關心一下你們的主子!”
說罷,跳牆離開。
初一隨即去追,但是一出門,人竟然不見了。只有一張紙片,慢慢悠悠地飄下來。
初一皺眉,將那紙片撿起來。
於此同時,身後襲來一陣掌風。千鈞一髮之際,初一猛地避開,但那掌風還是震得他倒退了幾步。
初一看向襲擊的自己的人,看清對方面容,倏然瞪大了眼睛:“是你!”
那人沖他笑了笑,出手,衝著初一。
同一時間,趙平也被人擺平了,甚至,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方一隅去而復返。
梁思思猶豫著,輕手輕腳地走出屋子。
院中,初一與趙平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我就說,不用擔心。”方一隅笑了笑,看向那人,拱手作揖。“多謝先生。”
那人一身黑衣,輕輕笑了笑,結果不知牽動了哪裡,小聲咳了起來。
“夫子,您沒事吧?”梁思思連忙表示關心。
那黑衣人聽見這個稱呼,看向梁思思,目光微沉。
梁思思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縮著脖頸,連連往後退。
眼前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殷無疾。但是,又似乎不是殷無疾。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此時的黑衣殷無疾,表情跟神態,跟學堂里的殷無疾根本就是兩個人。
“先生。”方一隅擋在了梁思思面前,伸著一隻手,沖殷無疾行禮,說道,“今日多謝您了。”
殷無疾掃了初一跟趙平一眼:“記得你家主子,答應本座的事情。”
說罷,殷無疾便不見了。
他輕功太好,真真的來無影,去無蹤。
“……”
“你,你要把他們怎麼辦?”梁思思皺了皺眉,走到初一面前,踢了踢,人沒還死,就是昏過去了。
方一隅道:“我想一刀殺了。”
梁思思說:“別在我這裡,拖出去,做乾淨些。”
“我還沒說完呢。”方一隅道,“可主子說,不能見血。要殺人,要經過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