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梁府平時里,倒是沒什麼人來叨擾。
梁介甫此時要出門,與從學堂回來的梁思思走了個面對面。
“爹。”梁思思行禮,問道,“你要去哪裡啊?”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梁介甫已經看開了,梁思思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吧。
“我去將軍府。”梁介甫道。
“是去看叔倫表哥嗎?”梁思思笑著說道,“正好,我也想去呢,爹你等等我!”
於是梁思思跟著梁介甫一起去了將軍府。
肖叔倫此時已經能下床了,但是身體還比較虛弱,下人攙扶攙扶著他,在院中散步。
見到梁介甫,肖叔倫還想行禮,讓梁介甫攔住:“身體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大礙了。”肖叔倫道。
“那就好。”梁介甫說,“我帶了一些上好的藥材,給你補身子,要好好調養啊!”
“謝謝姨夫。”肖叔倫說著,不由看向梁思思。
他對這個表妹一點兒好感也沒有了,若不是礙於梁介甫的面子,他甚至見都不見她。
這個惡毒地女人,利用蠱蟲將自己與梁介甫的命捆綁在一起,她算是搞到了一張免死金牌,也就是說,以後不管她做了多狠毒的事情,梁爾爾顧忌到梁介甫的生命,也不能將她怎麼樣。
“表哥。”對面的梁思思眉眼柔順,看起來人畜無害,她道,“你先走不適出去走動,在家裡一定覺得悶,所以我縫了幾個香囊,裡面裝著明目清神的藥材,你聞一聞,心情就會起來。”
肖叔倫皮笑肉不笑,回道:“我現在心情就就不錯。”
梁思思吃了癟,但是神色依舊看不出任何不妥來。
“總之是我的一番心意,請表哥笑納吧。”
肖叔倫掃了一眼那香包,礙於梁介甫就在對面,只好手下了。
之後,肖叔倫將梁介甫請進屋中,梁思思自然也是跟著的。
肖叔倫與梁介甫聊天時,梁思思就站在一旁聽著,直到兩人說道差不錯了,梁思思輕飄飄地插了一句:“表哥,怎麼不見青大夫?”
肖叔倫眉梢一挑:“你找青大夫做什麼?”
梁思思說:“是這樣的,我最近總是胸悶氣短,想要青大夫幫忙看一看。”
肖叔倫道:“表妹啊,你這種小症狀,不用找青大夫,我都能看。”說罷,擺了擺手,道,“我幫你開一劑方子,你回去之後,找著方子抓藥,服下後,立竿見影!”
一旁的梁介甫詫異:“叔倫,你還懂醫術?”
肖叔倫神秘笑了笑:“醫術我不懂啦,只是針對這個病症,我有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