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清光不知可否,而是看著梁思思說:“梁二小姐,你是個狠人啊。”
梁思思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無所謂狠不狠,只是我有執念而已。”
騰清光聳肩。
梁思思又道:“等到皇宮死絕,人心潰散,洛城陷入恐慌時,你就以神醫的身份出現,治病救人,受百姓擁戴,我再找一個好拿捏的所謂的蕭家宗親……”
後面的話,她沒說下去,騰清光表示很理解。
“對了,你的牽制蠱,為什麼不解開?”騰清光忽然問道。
“為什麼要解開?”梁思思反問,“我已經給我爹吃了解藥了,他不會有事。”
“我不是說這個。”騰清光道,“你就不怕,蕭見楚知道牽制蠱的事情,然後那你爹開刀,倒時候,你不就……”
“我在賭啊。”梁思思說。
“什麼?”
“跟你合作是賭。”梁思思說,“不解開牽制蠱,也是賭。”
“不解開牽制蠱?這個賭什麼?”
“賭我爹不會有事,賭……蕭見楚對梁爾爾的感情。”
“我覺得不妥。”騰清光道,“要是蕭見楚對你姐姐,也就那樣,那你不就……”
“不會。”梁思思說,“他能容忍梁爾爾跟鄒藍在一起,還放梁爾爾一條生路,只能說明兩件事,他不愛梁爾爾了……”
騰清光有些急:“那你還不趕緊解開……”
“還有一種可能呢!”梁思思不緊不慢,“那就是愛的太深,願意放手。”
“你怎麼能肯定是後者呢?”
“我說了,這是賭。”梁思思笑了笑,“而且,蕭見楚可是蕭奉肅的兒子。”
蕭奉肅痴情一生,不知道,這個跟梁妃生的孩子,是不是也跟他父親一樣?
此時的蕭見楚在宮中,揉著隱隱作痛的鬢角。
皇宮中繼小福子之後,又有幾個宮女太監開始出現高燒的現象,本來就經歷過“焚城”的眾人,談虎色變。
蕭見楚看著人心惶惶的皇宮,下了一道聖旨,一切照舊的聖旨!
他必須先穩住,才能穩住人心惶惶的皇宮。
“皇上……”初三此時走了進來。
“人找到了?”蕭見楚問。
“沒有。”初三低著頭,說道,“是宮裡有多了三個病患……”
“將人先安排在幽苑宮。”蕭見楚道,“初四跟御醫那邊,研製出解藥來了嗎?”
“他們正在盡力。”
蕭見楚深吸一口氣,咬牙道:“真沒想到,朕竟然讓梁思思耍了一回!”
初三道:“咬人的狗不叫,本以為梁思思會在高家出事之後,安分起來,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