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半生不是糟蹋了不知多少年輕的孩子麼?
像他這樣細皮嫩肉,長得又英俊的少年,應該會很受某些如狼似虎的死囚的歡迎吧?
反正都要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於是她耍了個心眼兒,天牢的飯菜每日都有專人配送。祁懷旭是和三名死囚擠在一間牢房裡的,這三名死囚窮凶極惡,接連殺人越貨一百餘起,還強搶女眷,要麼留下來當壓寨夫人,要麼全賣去了青樓楚館,前些日子皇上特意派兵前去剿滅,這才抓住了領頭的三人。然後想都沒想,便批了秋後問斬的章子,連證據都不需要看了。
賀蓮房其實什麼也沒做,她就是將祁懷旭的單人牢房收回,然後將其趕到另外一間囚室而已。
瞧著周圍眾人嬉笑且不懷好意的目光,祁懷旭寒毛直豎,屁股發毛,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你、你們要做什麼?!」
「聽說這還是個世子?」為首的胖子色眯眯地將祁懷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不知道能賣多少個價錢!」
祁懷旭受此侮辱,若是在平日,他非要甩這賤民幾個耳光,然後再拿把刀砍了他們的脖子。可如今形勢不同,己弱於人,也只能強顏歡笑的忍了。
見祁懷旭不答腔,三人互換了個別有深意的眼神,當下兩人分別制住祁懷旭的身體,胖子則伸手扯下了祁懷旭的囚衣,猥瑣道:「多虧牢頭給咱們送來這麼個極品,老子再他媽不碰女人,鳥都憋炸了!」
「臨死前也嘗嘗這世子的味兒,也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了!」
哈哈哈哈的狂笑聲響徹天牢,祁懷旭驚恐的吼叫掙扎著,這一刻,他終於也感受到了那些被他如此對待的稚童的感受。可惜,就如同他曾經沒有心軟一樣,這三個男人也不會心軟。祁懷旭不是特別喜歡壓人麼?這一回也叫他嘗嘗被人壓的滋味兒,看看是不是特別美妙。
衣帛撕裂聲、痛呼聲、哀嚎聲、求饒聲……以及男人曖昧的吼叫聲,交織成了一支詭異至極的樂曲。
齊王手眼通天,卻也沒想到,就在他的庇佑下,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而今日,本該守衛祁懷旭人身安全的獄卒卻都吃醉了酒,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所有的死囚都張大眼睛看著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恨不得能拉下那三個人,換成自己上。
世子就是世子,連屁股都比窯子裡頭的女人白!
收到暗衛的回報,賀蓮房輕輕抿了口茶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瑟詞站在一旁,見自家公主笑成這樣,忍不住好奇地問:「公主,您笑什麼?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呀?」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這句話,我覺得,其實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