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不要，我不要進局子！我不要！你們不能抓我！我什麼壞事也沒做！你們不能抓我！”王小翠用力搖著頭，臉上眼淚同鼻涕橫流。
那兩位警察也是無奈，跟這王小翠怎麼也說不明白，索性便也不再多說，一人一條胳膊一條腿地就想要將對方塞進車裡。
只是，困獸猶鬥，王小翠哪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
“那個，警察同志，這王小翠這到底是犯什麼事兒了？”忽然，人群中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疑惑，開口問警察道。
警察聞言雙雙一鬆手，大喘了口氣後，對眾人道：“這王小翠教唆他人實施強姦，事實證據確鑿，我們現在要將其抓捕歸案！”
“嚇！”
之前沒聽甚清楚，現在聽到警察這般說，周圍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盯著王小翠就像是盯著鬼。
“她，她，她教唆誰，誰了？！”
“……褚智強！”警察想了想沒隱瞞。
“褚智強！？那，那豈不是說這王小翠要讓人強，強姦的是，是……”
是誰不言自明，不過隔了兩天的事情，大家不會這麼快就忘記。而後，所有人的目光紛紛匯聚在了某處，一直哭鬧的王小翠也跟隨眾人視線看過去，然而整個人都被嚇得一哆嗦。
於當歸陰沉著臉，站在幾米開外，眸光下垂，盯著警車旁的王小翠忽地嘴角勾笑。
“！！！”王小翠。
兩位警察是認識於當歸的，之前去做筆錄時見過她，自然也知道她的事跡，對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很是敬佩。
不過，王小翠的案子還未徹底終結，一些事情他們暫時不能全部告知對方，但從於當歸的表情看來，她已然猜出了全部。
也是，這麼明顯的事情，動動腳趾頭也能猜得出來。總歸來說，是這王小翠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於當歸帶著笑，在眾人的讓路下一步步走近王小翠。而兩位警察此時就跟沒看到有於當歸這個人似的，只是來迴轉動脖頸，似是休息，又似圍觀。
人情和律法之間……嗯，他們只當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