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自己这算不算是躺枪?
陈庆之一付无语的样子看着王维林,心里已经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趟这趟浑水,早知道自己雇条快船,几天就能到达东京,这下可好,这才开船多大会的功夫,就惹一身的是非,还被人家形容成了草包。
“陈小官人要是草包,你又算什么,连草包都不如?”若是以白依依平时的性格,一般的时候自己都不会这么牙尖嘴厉的,可是听到王维林一再指责陈庆之,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陈小官人的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这并不代表自己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冷冷地瞪着王维林,素手往船下一指道:“绿荷,让船公停船,我的船上不搭这种忘恩负义之人。”
“我忘恩负义?”王维林脸上的表情愈发的狰狞,一指陈庆之道:“陈庆之,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别躲在女人的背后,你敢站出来接受我的挑战吗?”
好吧,哪里都有江湖,自己走到哪里都逃不掉。
陈庆之向前一步,笑眯眯地感慨道:“陈某上船前,本来以为只是一次平常的旅行罢了,现在看来却是陈某想得太简单了,在下自认在书院时与王兄并无太多的瓜葛,为何王兄始终要与我过意不去?”
说起这事,王维林还是有些心虚,自己之所以总找陈庆之的麻烦,还不是陈庆之在书院的名声太大,不光是先生对他好,这些同窗也多是赞许有佳,一致说下次县试的榜首非陈庆之莫属。
那可是自己期盼以久的名头,又怎么会让给陈庆之呢,所以不知不觉间,王维林再见到陈庆之时,就有些相对的意思。
只不过这事自己心里清楚,总不能当面跟陈庆之说自己是因为嫉妒你才这样的吧。
顿了顿,王维林冷哼道:“不是我与你过意不去,而是你为人实在是过于奸诈,怕是你跟那么多女子有关联的事都没敢跟白姑娘说起吧。”
陈庆之无奈是摊开手:“王兄此言差异,我与白姑娘萍水相逢,不过聊聊天而已,难道我还要把我认识多少小娘子的事一五一十与她交待不成?”
“你……”一计不成,王维林继续说道:“那你肯定连你住在铜锣巷的事也没有说了?”
“哎,白姑娘乃是东京人氏,又怎么知道铜锣巷在哪。”
王维林终于傻了眼,自己以为能攻击到陈庆之的两点全都被他轻松的化解掉,眼看着白依依眼神中的煞气越来越浓,怕是自己再拿不出点本事来就要被她赶下船了,王维林连忙大声道:“那既然这样,陈兄可敢与我比试一二?”
“比试什么?”陈庆之好奇地问道。
“就比你最拿手的……诗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