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可就越發玄乎了。阮秋旁的不確定,卻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鬼神,就連那種飛檐走壁般的武功都沒有。這是個再普通不過世界,根本沒有那些神奇的力量。
阮秋又問了幾句,給了點打賞把人打發了。
“你怎麼看?”阮秋問季行。
季行抱著胳膊,半晌才道:“冤鬼索命是不可能的。那火只愧是障眼法,那些人是有人動的手。”
阮秋只擔心一點:“你說巧不巧,那船上載的偏偏是姓林的,偏偏跟咱們一樣,一個夫人帶兩個孩子。而且,兩家的船都差不多呢!”
季行看她擔心的眉皺的死死的,便有些心疼。“你別太擔心。有我呢!”
“但願只是巧合。”擔不擔心的,真有事要發生的時候,也躲不掉。
“不管是不是巧合,我們看到了,聽到了,必然更加警惕。兇手想再次下手,不得不重新布置。而我們還有幾天就到京城,時間緊張,他們更可能是根本不會再動手。”頓了一下又道:“我們一行來都平平靜靜,所以我更覺得只是巧合。那些人本就是沖杭州林家去的。”
“不管怎麼樣,接下來要打起精神來才行。”沒有系統提供消息,一切只能靠猜。然後作好壞兩種準備:“船上里外你多看幾遍,有什麼不對勁的直接丟出去。”
“你放心。”
第17章
也許本就只是巧合,也許那些人還沒發現弄錯了,也或者發現了卻打了草驚了蛇,所以那些人放棄了。這之後竟然完全沒有動靜,讓他們這一行,平平安安的就到了京里。
船才進碼頭,許氏的娘家許府的人便早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打頭的是許世子,許氏的大侄子。其父是許氏的二哥,許侯爺。許家在許氏祖父那一代是鎮國公,以武功起家。其父那代依舊是國公,到了她二哥這裡,因為她二哥從小喜文厭武,偏偏在文上面也沒什麼成就,最終是文不成武不就,沒有半點建樹,便成了閒散侯爺。
她上面到是有個大哥,是個庶出,不能繼承家業,卻繼承了其父衣缽,如今到是深得皇上信重,任御前侍衛統領,兼皇子武師,正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