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將錢通過正規渠道捐了出去。
簡單泡了個澡,倒了杯紅酒,她又坐到陽台上的躺椅上。
她琢磨著,她得想辦法弄明白齊玉燕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白眼狼這一點無疑,但很多事情確實違和。她要弄明白……她想到了跟蹤,只要跟死了她,總能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這活她做不了,得找專業的。
她以前是一個再普通尋常不過的普通人,並不認識相關人士。但是……她眯了眯眼,有一個人也許能幫她。
翻找自己的通訊錄,很快找到想要找的人。
“秋秋,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這麼長時間了,終於想起我了。”
“阿來。”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阮秋勾起一抹淺笑:“我找你有事。”
“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有事你可想不起我。行吧,什麼事你說。”
“見面聊。”阮秋報上自己現在所在的地址:“你悄悄的過來。”齊玉燕既然能找到她,誰知道有沒有讓人盯著她呢。“等你過來了,我們再想辦法見面。”
阿來那邊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嚴肅起來:“你遇到麻煩了?行,你別說了,等我過來找你。”
“好。”
掛了通訊,阮秋一口將杯中酒飲盡,起身回房睡覺。
這一夜,她的睡眠依舊很糟糕。但她非常樂觀的發現,睡眠時間又變長了。雖然只增加了不到半個小時,但相對於剛回來的那會兒,已經是極大的好轉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一定能完全痊癒。
第二天一早,房門被敲響,“你好,客房服務。”
她沒叫客房服務,但她還是開了門。熟悉的臉印入眼帘。她將門開大,讓人進來。
“阿……”
“噓。”阿來豎起食指抵在唇上:“女士你好,這是您叫的早餐。”阿來鬆開手上的餐車,拿了個東西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兩分鐘後,他從房裡搜出幾個監視眼出來。與之相對的,是他的臉色非常非常難看。“怎麼回事?”
阮秋臉色也很難看,“我不知道。”她將齊玉燕的事說了:“我覺得她很不對,還有那個許克蒙也有些奇怪。但是他們到底在謀算什麼我根本想不出來……我從來沒得罪過誰……”
“這裡不能待了,你跟我走。”阿來站起來,來回走了兩圈:“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帶走,如果沒有,就直接離開。其他東西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