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擔心秦景行的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的腿雖然已經完全恢復了,但這幾天在山裡,運動量是他之前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她怕他要強不說話。
“我很好。”秦景行道,主動將手伸給她,讓她把脈。沒有說謊的必要,知道她探脈的本事有多高,哪怕有一點問題,她都能知道。
把過脈,阮秋才稍稍放心。她拿出一些荷包,每個人分了一個,讓他們戴在身上:“可以驅蟲蛇,藥效三天。”
晚上休息的時候,阮秋跟秦景行用的是同一個帳篷。在家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同居,但在野外,她卻有些不放心他。
一夜無話,第二天繼續前行。
嚮導很實誠,他說沒來過就是沒來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謹慎再謹慎。
阮秋有002隨時探測周圍一百多米的地方,反而要比他更加自如。
最後,乾脆就是阮秋在前面帶路。秦景行就在她身邊,從未曾落後過半步。
“這裡有水。”阮秋蹲下來,伸手在水裡擺了擺:“那種藥傍水而生,喜陰厭陽……走這邊。”阮秋帶著他們選了個方向,繼續前行。
【阮秋小姐,右前方,十七度,一百二十七米。】
阮秋立刻順著它定位的方向望去,面上就是一喜:“太好了,找到了。”藥果然是有的,只不過沒有人找到過。
“真的找到了?”施晉陽無疑是這裡面最高興的那個。誰讓這藥是為他小叔準備的呢?他可還記得,嫂子說過,只要藥齊全,小叔的病就能去根的。現在找到其中一種,也就意味著其他也可能找到。小叔的病就有治癒的希望。
阮秋提醒他們:“這種藥附近必有毒蛇,你們小心點。”她自己從背包里拿出一包驅蛇藥出來,每個人再次分上一些。這一次,她沒讓秦景行緊跟著她,而是讓他跟施晉陽他們在一起。
藥邊上果然有毒蛇,阮秋的驅蛇藥雖然發揮了點效果,但這毒蛇也不是一般的毒蛇。似乎明白她在驅趕它,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衝著她就咬了過來。
阮秋手裡的藥鋤猛的一揮,直直的鋤在它的七寸處,只一下,便要了它的命。
“秋秋。”秦景行一看,哪裡還待得住,就要往前沖。
這一次阮秋沒再阻止,已經蹲在那株藥前面,藥鋤將蛇屍挑到藥株根部,又給它來了幾下,將血放出來:“采這株藥前,必須用它邊上的毒蛇的血先澆一遍,不然就算采了,也沒有任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