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狹長走廊上的怪物似乎察覺到李一帆的異動,瞬間加快了速度從通道中衝出襲向少年郎。
血書和帳本事關江南一帶百姓,因為貪官收刮民脂民膏,搞的食不果腹,饑民四處,災禍不斷,絕對要制止這樣的悲劇蔓延。
李一帆哪裡能讓那個怪物傷害到這個少年,連忙全身擋在少年郎的身前,眼看就要被怪物擊中,電光火石之下從床上驚醒起來。
李一帆後背皆是冷汗,原來一切都是夢。
轉頭就看到床頭邊就放著他珍視的帳本,自己明明已經交給那個少年了,是他救了自己嗎?
身上雖然還是密密麻麻的痛,但是傷口已經被仔細包紮過處理得很好,他心裡一暖,看來命不該絕。
入眼的屋舍簡單幹淨,牆上還掛了兩張獸皮,周圍還有一些打獵的工具,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獵戶人家。
門外有些炊煙,想來似乎有人在做些什麼吃食。
這時只見一個粗布麻衣的少女拿著碗出來,少女的衣服上還披上了一塊獸皮,一副獵戶的打扮。
少女的長相極為溫婉端莊,一雙桃花眼明亮有神,就算是粗布麻衣也遮擋不住她的美貌,臉上還有一些碳灰,反而在溫婉的容顏上更添了三分嬌俏。
一時間李一帆都看得有些怔住了,少女和最後記憶中的的男子有七八分相似,但是神態卻差別很大。
只聽少女柔柔的說道:“你昏迷了三天終於醒了,吃點東西吧?”
樓小刀沒有忽略李一帆眼裡的驚艷,別說是李一帆了,就是阿紅給她收拾出來大夥都吃了一驚。
樓小刀平時為了行動方便和服眾,基本上不會穿女裝更不用說專門打扮了,相處太久樓小刀又功夫驚人,大家也就習慣了不往這邊想。
只是沒有想到只是稍微收拾一下效果如此驚人。
李一帆連忙想起身,奈何傷勢太重,有昏迷過久並未進食,全身無力,幾次起身都失敗了。
實在是太過失禮,就在這時一雙少女的柔荑扶住了他的手臂,由於兩人間距離太過接近,無意的碰觸,少女身上獨特的芬芳傳入李一帆鼻中,讓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坐起來的李一帆蒼白的臉頰一時間布滿了紅暈,有些結巴的對著樓小刀說道:“小…小生李一帆,多謝姑娘的相救之情。”
樓小刀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的略微低著頭對李一帆說道:“先生有禮,小女樓小刀,是家兄樓小山在外押送貨物的時候救了先生,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便只能把先生安置在這裡先行上路運送貨物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眼前的少女和記憶中的少年郎有著相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