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瘦弱的男孩直接被他一腳踹飛,隨後這男人像是酒意上頭,紅著眼睛起身走過去,開始不停拿腳踢他。
還坐在桌前的另一個男人笑哈哈的看著,似乎覺得特別有意思,自己重新倒了碗酒,一邊喝一邊看。
被打的男孩咬緊牙關,想到自己的爹和哥哥就是這樣死在他們手裡,眼裡滿是恨意。
見男孩就是不吭聲,鬍子男越踢越狠,然而,就在他又踢出一腳時,一股劇痛突然從肚子傳遍全身,讓他疼得直接摔倒在地。
鬍子男疼得滿地打滾,他想喊,卻發現根本喊不出來,整張臉瞬間扭曲得不行。
桌前的男人看到他這幅模樣,手裡的酒碗差點沒嚇掉,本來放下碗想起身扶他,然而才站起來,下一刻就同樣因為劇痛倒在地上。
聽到他們接連倒地的動靜,縮成一團的男孩慢慢的站起來,他望著因為疼痛而渾身是汗,表情扭曲的二人,揚起唇露出一個冷笑。
許是從來沒笑過的緣故,他唇角的弧度與臉上的肌肉特別僵硬,讓這冷笑又多了幾分詭異感。
後倒下的男人無意看到他這個笑,擴大的瞳孔里透著不敢置信:「是……是你?」他張著嘴,發出無聲的質問。
男孩回應他的是越發上揚的唇角。
雖然知道那兩個男人活該,但看到這一幕幕,尤其是男孩臉上的笑,陶清之莫名有些冷,忍不住更加往身後人懷裡貼了貼。
「這小孩倒是個狠角色。」感覺沒那麼冷後,陶清之隨口道。
雲瑾卿卻搖頭道:「可惜缺點計謀,怕是會把自己陷進去。」
鏡中,那兩個男人在疼痛的折磨中斷氣後,男孩小心的跑出帳篷。
隨後,有人來到這座帳篷,意外發現死去的二人,立刻開始叫人。
大夫來檢查後,發現他們身上沒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搖頭表示看不出他們的死因?
問伺候的人,當時伺候的人鬧肚子,根本不在。
這樣一來,二人倒像是酒喝多了導致的意外死亡。
那兩個南蠻貴族平時酒量不錯,因此他們家裡人不認同喝酒意外死亡的結果,逼著下面人繼續去查兇手。
男孩原本就是支開伺候的人後,避開人跑到帳篷里代替那人伺候的,除了死者,根本沒人知道他曾經去過那裡。
下面的人根本查不到,想了想竟然直接去了奴隸營,隨手指了一除破帳篷,說兇手就是裡面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