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那你去死。”許以之給自己洗完惱後心情有些煩躁。
“我死了你就回不去了,而且我不會死。”
“我看你想氣死我。”
“不想。”
“你不能透露東西就閉嘴。”許以之怕碰到後背傷口,一直是趴著的狀態。
“三小姐,你起了麼?”水芙捧著洗漱用具進門,她剛剛又聽到裡面在自言自語,這個小姐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聽起來像是在和什麼人在聊天,但她從來沒見過那個人。
“嗯,不過我還想睡。”許以之閉眼回道。她現在只想逃避,許以楠和劉允兆的婚事在即,但她什麼辦法也想不出,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之後她什麼結局,傻子都想得到,抑鬱而終。
“小姐,快吃藥吧。”
許以之一聞著這味便想作嘔,“不喝,我背後的傷已經好了。”
“侯爺出府前交代過,小姐不喝他便親自來餵。”水芙悄聲說,面上一副忍笑的神情。
“什麼?”許以之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怒地臉上紅潤不少,“他腦子有毛病麼,有空就去看燕凌棄,管我幹嘛,我需要他管麼。”
“小姐,奴婢是真不懂,侯爺明明對你這般好,你卻總要推開他。那個燕姑娘什麼情況奴婢不知道,但奴婢知道,小姐以後會後悔。”水芙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堆。
“別說了,你不懂。”許以之再次閉上了眼,語氣沉悶。她自己都不懂自己在想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了沈亭鶴和孫莊的聲音。
“侯爺,夫人昨日受了傷躺在屋裡,你早起便去醉音樓,難道那燕姑娘比夫人還重要麼?”孫莊一向敬重沈亭鶴,但沈亭鶴昨晚和今早的所作所為讓他實在忍不住了,他不能看著這兩人越走越遠。
許以之本想再睡一會兒,誰知孫莊這一句震地她睡意全無,她的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快了些。
水芙聞言也看向房門。
外頭沉默了一會兒,沈亭鶴忽然道:“那又如何。”
“侯爺,老朽看得出,夫人同以前那幾位夫人不一樣,你收手吧,別再騙……”
“閉嘴!本侯喜歡誰便去看誰,不需要別人教著做事,下去。”沈亭鶴的聲音裡帶了怒意,非是惱羞成怒,而是茫然若迷。
孫莊眼神微黯:“難道侯爺真要等到夫人愛上他後再收手麼?”
“孫管家,你這麼為許以之說話是收了什麼好處,看樣子本侯今日也沒有見她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