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耿隨機重重一掌拍在他肩頭,白莫也立即疼地齜牙咧嘴。“爹,你就不能輕一點麼!”
“伯父打你是應該的,走走走,我們回去,給你上藥。”白耿扯著白莫也轉向許以之和沈亭鶴,“侯爺,有空記得去我府上坐坐,你這位夫人我喜歡地緊。”
白莫也嘴欠道:“那把她給你做兒媳怎麼樣?”
沈亭鶴劍眉一斂,火山即將爆發。
“可我只喜歡我們家這位,你有他長得好看麼?”許以之從上到下打量著白莫也,嫌棄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長得不好看?”白莫也挑著眉,語調輕揚,“不是我自己誇口,這全都城,沒哪個女人會說我白莫也不好看的。”一說到長相,白莫也自信了。
許以之仰著脖子說地驕傲還自豪,“但你就是沒亭鶴好看。”
沈亭鶴聽地那稱呼,不由抿了抿唇。
白莫也被許以之堵地說不出話來,其實他倒覺得自己和沈亭鶴是兩個不同極端的樣貌,分不出誰更勝一籌,只能說更喜歡哪一類罷了。
“啊?”白耿對自家兒子的外貌還是肯定的,不,他是對自己和夫人的美貌比較自信,結果許以之說他不如沈亭鶴,他隨後看向沈亭鶴,沈亭鶴長得醜不是城裡公認的麼,她是不是眼神有問題。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行,我們走了。”白莫也懶得爭辯,抬腳離開了王府。
“等等,我有事問你。”沈亭鶴忽地叫住了白莫也。
“什麼事?”白莫也回身不解。
沈亭鶴看了許以之一眼:“你先回侯府,記得把補藥喝了,不喝我親自餵你喝。”
許以之立馬沖他做了個鬼臉,那苦東西誰要喝。
*
白耿自己上了馬車回白府,白莫也與沈亭鶴一輛馬車。
白莫也剛一靠在馬車壁就是一陣鬼叫,估計他背後都被藺刑打爛了,“嘶,這襄王下手也真狠,要不是我爹來得及時,我都要被他打廢了,遇兮還真能忍。”
沈亭鶴倒是沒聽見白莫也說了什麼,他現在在思量怎麼開口,那件事說起來還有點羞恥。
“你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對不住我心裡愧疚?”白莫也稍稍掀開了點背後的衣衫,他邊弄便看沈亭鶴,他不像是會發愣的人。
“你……”沈亭鶴欲言又止,這表情出現在他臉上可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