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扮,不知道還以為他剛跟人那什麼什麼過。
“噗……”一口茶水。
“你做什麼,沒點女子的姿態。”沈亭鶴嫌棄地拿起帕子擦淨許以之嘴邊的茶水,他嘴上嫌棄,但手上動作倒是溫柔。
許以之撇撇嘴:“都是白莫也惹的,你不覺得他這樣很像那什麼什麼之後的樣子麼,如果藺遇兮能接下他的戲,那他的表演就真是影帝級別的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折起帕子疊好放在一旁。
許以之看地正起勁呢,結果沈亭鶴這一動作直接將她的目光引了過去。她看著他的骨節分明的手發愣,如細嫩的蔥白一般,煞是好看。
這雙手,昨晚……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下去她的腦子裡要打碼。
“看什麼?”沈亭鶴回身,一臉冷漠。
“不看什麼。”許以之尷尬地看向窗外,沒想到那一看把她看出神了。
第50章 最後一個任務是自己
“你為何不願見我,當初不是說好了,不顧世俗眼光麼?為何言而無信?”藺遇兮見白莫也出來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奈何家丁死死拉著他不讓他上前。
“遇兮,你回去吧。我是說過那些話,但有些事,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還請你為老王爺思慮思慮。”白莫也深深看了藺遇兮一眼,他倒是會演,不過話說回來,兩眼線就在一旁看著,不演還能怎麼地。
“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能這麼說……”他說到後面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像是喃喃自語一般,從最初的掙扎到放棄。
白莫也使勁咬了咬牙,他快忍不住笑了,“我往後不會再見你,你也別來找我。”他說完轉身離去,兩家丁見狀立即關上了大門,“嘭”地一聲,隔斷了府里和外面的世界。
藺遇兮愣愣地看著那扇大門合上,看著他最後一片衣角消失在視線里,失力一般跪了下來,無關其他。
藺刑收到眼線的消息後連忙趕過來,他到國舅府時,藺遇兮正跪在地上喊白莫也的名字,一下一下拍著國舅府的大門,那副祈求無助的樣子,真是看地他不是滋味兒。
“演地真好,真感人,我都要忍不住為他們的愛情爆哭了。”許以之努力吸了吸鼻子。
“目光短淺。”沈亭鶴對這種無病呻吟的演法嗤之以鼻。
許以之扭頭看向沈亭鶴反問:“你怎麼說話的,如果要讓你上的話,你演地了麼?”
“哀莫大於心死不需要用演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足以。”沈亭鶴說話淡淡的,他對於藺遇兮的表演毫無波瀾,真輪到自己不好說,但他絕不會如此求人,他有他的尊嚴。
這麼一想,他看著許以之的目光立馬變了。
正當兩人對視的時候,那邊傳來了藺刑的聲音,他來的倒是快。
“喲,這不是小王爺麼?他怎麼跪在國舅府門口啊。”外頭的路人開始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