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之仔細看著燕凌棄的每一個表情,雖然是帶著□□,但這表情著實生動,這張面具的臉跟她之前的臉是沒得比,但她估計挺適應的。
沈亭鶴自顧自喝著茶,偶爾看一眼樓下的戲,他心情倒是複雜。藺遇兮與燕凌棄真成了當然是好事,但有個問題,這意味著許以之的第二樁任務完成了,她再完成一樁便會回到自己的世界。
他之前說地信誓旦旦,什麼只求曾經擁有,可日子久了,他發現曾經擁有根本不夠,他想要她的一生一世。
白莫也看地起勁,手中茶水忽然不香了。樓下兩人完全是在演與自己不同性子的人,反而好看。他以後是不用再演什麼男風戲碼了,那種戲演多了真傷身,搞得他進醉音樓時,那些姑娘總用種古怪的眼神打量他。
“我不管,你今日一定要給我賠錢,不賠別想走!”燕凌棄一把拽住藺遇兮的手,整個人撲了上去。
雖然是在演戲,但藺遇兮還是忍不住紅了耳尖,這也太為難人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大概是眾人都知道藺遇兮的取向,不然燕凌棄這麼做早被人噴了。
“放手!”藺遇兮沉著嗓子道,鬍子邋遢的臉紅了一半。
然而燕凌棄就是不放手,或許被許以之說對了,她其實就是這惡劣的性子,之前礙著自己的身份不敢對藺遇兮如何如何,可真確定了,覺得自己有希望了,她比誰都要放得開。
許以之涉設計的劇本里是沒有這一動作,這是她自己惡趣味自己加的,為的就是想看看藺遇兮有什麼反應,他是不是喜歡的是那張臉。
“好,放手!不就是想要錢麼,我賠,你跟我回家!我給你錢。”藺遇兮實在忍不住推開了燕凌棄。
燕凌棄說什麼也不放手,一直纏著他,於是藺遇兮只得半掙扎半拖著她往前走。
“好,第一場戲完了,接下里就看王府的戲了,怎麼樣,我們去麼?”許以之看地意猶未盡。
沈亭鶴悠哉地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後悠閒地品了起來,他看樣子似乎沒有要去王府的意思。
白莫也此時還摸不准沈亭鶴的心思,但問題是,看戲當然要趁熱。他們不去,他去。
“你們不去,我可去了,去晚了沒戲看。”他見沈亭鶴依舊沒有要動身的意思便獨自下了樓。
許以之不解,他這又是怎麼了,老毛病犯了?“你在想什麼呢?我想去看戲。”
“在想你的第三樁任務。”沈亭鶴忽然放下茶杯,直直看著許以之,深邃的眼眸中掠起一抹湖光水色。
許以之一愣,有件事她沒告訴他,她脖子裡的瓶子就是她的任務點,而這任務點顯示了一件事,她很快便會完成所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