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也完整精確地展示了“呆若木雞”四個字。“浸豬籠?我又沒禍害好人家的姑娘。”
“好人家的姑娘也輪不到你啊。”
沈亭鶴看著許以之一副護犢子的模樣淺笑,心頭怒氣消了不少,他喜歡她護著自己,雖然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需要她護。
藺遇兮倒是沒摻和這幾人的鬥嘴,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許以之方才說的話,生米煮成熟飯,生米煮成熟飯,生米煮成熟飯……
父親真的會給他們倆下藥麼,雖然說他會娶她,但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她。
“遇兮想什麼呢,想嫂子剛才說的事?你不說話便罷了,怎麼還背著我們想上了?”白莫也一臉“我懂的”地看著藺遇兮,賤兮兮的,讓人想揍她一頓。
“我沒有,你胡說什麼呢。”藺遇兮橫了他一眼,反正他想也不會承認。
“倘若伯父真那麼做了,要不要我先借你點書看看?”白莫也意有所指,果然,沈亭鶴的臉又黑了一層,看樣子他已經要按耐不住他的手了。
“不需要!”藺遇兮一聽白莫也的話,白玉般的面容上紅地通透,他當然知道白莫也說的是什麼書,他太知道了,想當初,他是最早一個進醉音樓的,經驗豐富,不像他和沈亭鶴,他們倆不是很懂。
“我最近練了套功夫,不如我們切磋切磋?”沈亭鶴抬手重重搭上了白莫也的肩頭。
白莫也當即覺得沈亭鶴那一掌下來他可能會死,於是他賤兮兮地用摺扇隔開了他的手,“不了不了,論武功我哪兒是你的對手,怕是一招都接不了。”
許以之忍笑忍地有些辛苦,果然犯賤是要付出代價的。
沈亭鶴繼續道:“莫慌,這功夫我不太熟練,說不定你能勝了我。”
“別了吧,亭鶴,我們……”白莫也話還沒說完,沈亭鶴下一掌便打了過來,掌風凌厲,遽然帶起了周遭的氣流,他只有逃命的份兒,隨即一個倒翻出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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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遇兮與燕凌棄的事進行順利,但許以之自己這邊卻不順利了,近日皇上病危,幾位皇子純純欲望,誰都想奪皇位。
這對於太子藺湦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要怪就怪當今幾位皇子資質差不多,誰當皇帝都不能服眾。
也就是這幾日,許以瑟如願以償地嫁給了四皇子藺起政,許以之畢竟是妹妹,姐姐嫁人怎麼能不去,何況藺起政是皇族,沈亭鶴自然也得去。
走在皇宮大院裡,高牆林立威嚴,許以之莫名有些緊張,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緊張,大概是因為女人的直覺,她總覺得這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危險。
“你冷?”沈亭鶴察覺到許以之的情緒連忙攬住了她,“是不是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