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不以為意的說:「是啊,不欺負你欺負誰?」
「呂言啊!」劉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指著正在喝粥的呂言,「這傢伙看起來比我欠虐多了。」
「咳咳……」正在喝粥的呂言忽然被點名,喝著粥就拼命的咳嗽了起來,無辜的抬頭看著劉傑。
杜晨無語的看了一眼劉傑,沒好氣的說:「你看你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
劉傑委屈的看著杜晨說:「我還沒說你嚇我呢?」
「哦?」杜晨挑了一下眉毛,手裡拿著一張光碟,反問道,「我嚇著你了?」
「沒!是我自己嚇自己!你怎麼可能嚇我呢!嘿嘿。」劉傑雙眼放光的盯著那張光碟,那不是他想要了很久的絕版遊戲碟嗎!
「哦……又不是我嚇你了啊。」杜晨好笑的劉傑。
劉傑搗頭如蒜,飛奔過去從杜晨的手裡奪下那張遊戲碟,杜晨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又繼續埋頭讀書,呂言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們,方知然看著呂言渴=望的模樣,原本想要開口問問他怎麼了,但後來還是沒有問,畢竟他要從呂言手裡把那個男人搶過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不應該和呂言太過接近。
給觀音蓮澆了一點水,方知然皺著眉想著明天去買個噴壺回來,直接澆水好像不太科學。
抱著老闆給的那本講植物的書,方知然爬上床,翻開繼續朝著下面看,不過看了一會,就開始犯困了,他把書隨意的扔到一邊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方知然醒的時候,爬下床走到陽台就看見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顯然時間還早,他又回去看了一下時間,確實很早,才六點多。
方知然想了一下決定先去晨跑鍛鍊一下身體,回來沖個澡再去打工,他把觀音蓮搬到能夠曬到太陽的地方,換了身運動服拿著鑰匙就出門去了,方知然來到體育場,繞著跑了兩圈,就看見杜晨也來了。
兩個人打兩個招呼,就繼續慢跑起來,又跑了好幾圈,方知然才停下來,杜晨也聽了下來,用脖子上掛著毛巾擦了擦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朝著方知然走來,「一會去打球嗎?」
方知然不怎麼喜歡打籃球,他比較喜歡的運動是羽毛球和網球,對於籃球和足球並不太感冒,不過他知道杜晨的籃球打的不錯,所以搖了搖頭,「你找別人吧,我一會來看你們打。」
「那好吧。」杜晨也沒有勉強。
杜晨去球場那頭找人,方知然先回了宿舍,他進了宿舍就發現劉傑和呂言也醒過來了,劉傑見方知然一身運動裝,立刻來了精神,嗖的一下子躥到了方知然身邊,「你這是幹嘛去了?」
「晨跑。」方知然走到衣櫃前頭拿了衣服就準備去洗澡。
劉傑扁扁嘴巴,「難怪呢,杜晨那傢伙呢?」
「打球去了。」方知然回答。
「啊!竟然不叫我,太可惡了太可惡了,衛生間先借我用一下,十分鐘。」劉傑沒等方知然反應就立刻飛奔到衛生間裡,啪的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