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你還自己帶酒了啊?」李宏文看到張遠腳邊的酒。他把門打開,廖安和走了進去,李宏文把菜放好又出來把酒拿了進去。
「是啊,虎骨酒是給遠哥的,茅台留著我們今天喝,這可是正宗的茅台。」他一點也不客氣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指揮李宏文給他倒水。
「不錯嘛,從哪弄的這些好東西?不過我哥可說了你不能喝酒,剛才我要買還被訓了。」李宏文撇撇嘴,他哥學醫以後更龜毛了。
「還能從哪弄來的?部隊,我表哥那裡唄。我說咱們就攤上了兩個這麼嘮叨的哥哥呢?」廖安和想起自己表哥的說教,唉聲嘆氣的說。
「得,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我這回都被你拖累得只能吃病人營養餐了。」李宏文怏怏
的說著,翻看起廖安和帶來的酒來。「我說安和,這茅台我知道,現在全國大半的真茅台都被部隊壟斷了,市面上那些就是忽悠人的。可是這虎骨嘛,感覺好遙遠啊,好像消聲滅跡好多年了,現在可是連老虎都幾乎看不到了。」
「這是部隊用軍車從藏區運到軍區的,部隊的車沒什麼人會查。我們軍區有一個很大的玻璃缸裡面就是一副完整的虎骨,聽說現在又加了一副。聽說還有張虎皮,也不貴就三十萬問我要不要,要就給我拉回來。」廖安和想他自己已經有了外公送給他的那床豹皮褥子要這麼多來也沒意思,他那豹皮還是爺爺以前上戰場時繳獲的戰利品。
「虎皮我不感興趣,虎骨我倒是十分有興趣,不過我可捨不得出這麼多錢買這些東西。」李宏文嘖嘖兩聲,部隊就是好東西多啊。
「都是大老闆了還吝嗇這點錢,我給你說那虎皮做的褥子可是很暖和的,可以考慮考慮。」
「什麼這點錢?要不是遠哥拉我一起做生意,我現在別說三十萬,三萬我都拿不出來。」真是個大少爺,他以為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
「怎麼回事,說說。」聽他這麼說廖安和來了興致。李宏文把張遠讓他去開茶廠,然後如何打拼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廖安和感嘆:「遠哥運氣可真好。」
「我哥可不只是運氣好,他也很有眼光,很會投資。我去開茶廠的時候,那會還沒多少人喝普洱茶,我總擔心做虧了。等茶廠走上正軌,普洱茶就被炒紅了。而且慢慢的我才知道我哥還有投資其他生意,不過都是以入股的方式。」李宏文一臉崇拜的說著,稱呼也從遠哥也直接上升到了我哥。
「嗯,是很厲害,要不我也跟他一起投資做點什麼?」廖安和似真似假的說著。
「那你就得問我哥了。」
「問我什麼」張遠拎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遠哥。」兩人看到張遠回來同時向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