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絕對是有苦說不出。
他現在七級,段家那個老祖宗一直在閉關,其他人嘛……
這個段戊辰可能有點麻煩,但是他的七級魔武力可不是說說而已的,段家未必能和他打起來。
所以,就這麼面上帶笑,口中帶刺,他就不相信氣不到段家人。
這樣想著,秦海狂心底平衡了。
他重新坐穩了身子,笑呵呵的道:“二位果然是一表人才,真是羨慕伯父啊。”
“不過伯父,當初您將這門婚事棄之如敝履,是否就是因為這位戊辰兄弟呢?”
段父臉上一變,沒想到秦海狂居然真這麼不講究。
虧他之前還遺憾。
遺憾個屁啊他!
他還未冷著臉開口,一旁的段青恩先笑著站了出來,對著秦海狂禮貌的行了一個同輩禮後,才溫和笑著抬起了頭:
“少族長說的是,但有一點說錯了,不是如敝履,而是本來就是敝履。”
秦海狂猛地起身,滿臉怒意;“你!”
段戊辰幾乎是立刻就拔劍守在了段青恩身邊,警惕的盯著他。
段家大少臉上的神情倒是還如常,只依舊笑眯眯的望著秦海狂:“少族長何必這麼生氣,在下只是說我們段家棄了敝履,又沒說您是敝履,您這樣急吼吼的站出來,倒是有點對號入座的消息了。”
少族長被辱,跟隨他一起坐下的五級魔武者自然是要站出來的。
當即有人出來冷聲道;“段大少,你說這門婚事是敝履,不就等同於說我們少族長是嗎?”
“這兩件事可不能一概而論。”
段青恩還是那樣,語調輕鬆,說話慢吞吞的,一點都不著急:“這本來就是少族長自己提出來的,我只是順著少族長的話往下說而已,若是連少族長自己都認為這門婚事為敝履,我們若是不應下,豈不是就是在與少族長對著幹?”
“現在我們順著少族長的話應下了,少族長又不高興,都說法修要比體修多一些彎彎繞繞,之前我還不相信,因為隨著家父見了不少法修都是直爽脾氣,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扭扭捏捏給人下絆子,如今看來,凡事無絕對啊。”
秦家人氣急。
段青恩這不就是在拐著彎的罵他們扭扭捏捏給人下絆子嗎!
可偏偏,他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像是段青恩說的,這件事是秦海狂自己先挑出來的,先撩著賤。
他也是順著秦海狂的話說的,怎麼看都是段家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