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其一。
其二,她害怕在聽到鄭寒平和兒子頂頂的消息,她害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看他們。
可是做錯的是她,她有什麼資格再回去。
所以,她選擇獨自一人漂迫它鄉,就這樣漂泊了二十幾年,時隔二十幾年再次聽到他們的消息,心裏面沒有波瀾那肯定是假的,悔恨,痛苦淹沒了她。
再見,卻沒想到昔日的一切都是被人精心算計過的。
二十幾年沒見過家人,她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但她知道父母永遠是愛她的。
上輩子她沒在父母面前盡過孝心。
所謂的孝,最是感人,也最是傷人。
無法盡孝,對於一個已經明白珍惜感情和父母之愛如何偉大的、如何懂得珍惜的朱含枝來說,豪不不亞於心底里最無法觸碰的痛苦,一碰,便痛徹心骨,撕心裂肺。
在獨自在外漂泊的二十年中,朱含枝每每都會在夢中醒來時,都會發現淚水打濕了枕頭,心臟會揪著痛。
朱含枝能夠想像的到自己的沒有消息,會給他們帶來的是怎樣的悲痛。
但是對那時候的她來說卻是無可奈何的,只能在心底里祝福著他們,在遠方想著他們。
這輩子,她只要求自己不再傷透父母的心。
“父母恩情似海深,人生莫忘父母恩。”
**
中途的時候鄭寒平又來了一次,叫起來睡得正迷糊的朱含枝,朱含枝正賴在熱滾滾兒的炕頭上,左翻右翻的就是不想起來。
她懶病犯了,手指都不想動。
鄭寒平等人等的都想衝進去替她穿衣服。
朱含枝懶懶的回答:“等一會兒,我還在穿衣服呢。”
一會兒
鄭寒平再次開口道。
朱含枝還是不願意睜開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開口:“等一會兒,我正在刷牙呢。”
鄭寒平樂了,這語氣明明是正睡覺不想起床的聲音。
他忍不住衝進房間,看著某個女人還睡覺,想了想今天的日子,鄭寒平逮住女人就是一頓狂吻。
朱含枝臉色爆紅的看著眼前的臭流氓,指著他:“你不要臉。”
鄭寒平無辜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在刷牙?”
朱含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隨後又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你闖進我房間你還有理了?”
鄭寒平扶額投降了。
倆人收拾好,一大清早的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