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突然想笑的不行,小嘴緊緊的抿著,身體忍不住抖動著。
蔣志雄臉黑的瞪著鄭老頭子,指著鄭衛江怒道:“鄭衛江,勞資今天非要跟你撂挑子干一架。”
小劉趕忙拉著他家老首長,他家首長每次都要跟鄭司令吵吵,干架種事人老了不適合,自家首長今天行為,讓他的心臟的都上下起伏的不停。
鄭衛江甩了一個白眼,毫不留情的諷刺道:“做的出來,還不讓說了,四個妻子都敢娶,你怎麼不怕把你噎死。”
鄭寒平無奈的皺起眉頭,這倆人沒等一會兒就開始了。
聽見廚房沒了動靜,應該是晚飯熟了。
“爺爺,蔣爺爺,晚飯熟了。”
朱含枝驚愕的張開小嘴,蔣爺爺娶了4個妻子,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蔣志雄這會兒是老臉一紅,心裡惡罵著鄭老頭子,這些孩子都在身邊,啥屁話都往出來放。
鄭衛江氣哼哼的撇了一眼蔣老頭,看向朱含枝說道:“丫頭,快把字簽了。”
雖然這把財產多,但他實在不好管理,一年裡他頂多去一次,在的都交給別人打理。
他一個大老粗對經商屁都不懂,還不如交給寒平媳婦兒打理,他算是看清了寒平對這丫頭是非她不可了,至於這丫頭,以後還得慢慢觀察。
朱含枝猶豫的看了一眼鄭衛江,又轉頭看向鄭寒平,男人給她一個點頭一個寵溺的眼神。
提起筆在每頁都寫上了朱含枝的大名,字跡大方,整個人優雅極了,鄭衛江有一刻甚至都認為這個女孩子是大家閨秀出身,當年的溫如煙寫字就如這副模樣,大方、優雅、淡泊,讓一眾人只能向她仰望。
“爺爺,我簽好了。”
鄭衛江笑了笑,淡聲道:“字不錯。”
也許這笑容里的苦澀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過幾年他就六十了,在這五十歲的年齡里,他也許曾有一度的後悔,但很快被自己理智占了上線。
孤獨寂寞伴隨了他幾十年,卻依舊不願意接受任何人,只能獨吞苦果默默向下咽,拼命找回年輕的那段美好。
鄭寒平與他唯一的不同就是,何時何地他都不會因為任何事任何物去放棄朱含枝。
朱含枝三個字就如咽喉毒藥一般,失了她,他會一斃之命。
朱含枝眉眼挑了挑,笑了笑便不在作聲,她好歹比別人多活一世的人了,有些事兒裝在心裡就好,不戳破最好。
老爺子給她這些東西無非就是試探自己,至於緊緊是就這樣簽個名就這樣放過自己嗎?
哦不!他是再用這座巨大的金山試探著自己......他也許希望等著自己露出所有人對財物貪婪的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