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就是不說話,腦袋埋在男人懷裡,眼淚使勁的向下掉。
鄭寒平哄著女人,“媳婦兒,我去叫醫生。”
“我要回家。”
男人狐疑,“你身體不難受?”
剛才流的倆串眼淚,流的他心裡疼。
朱含枝嬌軟著聲,“不難受。”
她也不知道為啥,就想哭,忍不住,也許男人在身邊她一眨眼就看到,就像嬌氣嬌氣,讓男人哄哄她。
鄭寒平擔憂的看著朱含枝,隨後就打橫抱起女人,挎著藥袋,就出了軍區醫院。
朱含枝頭埋的男人的胸膛里不出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
鄭寒平磁性的笑聲,傳在耳邊!
“嬌嫩的娃娃。”
朱含枝伸手掐著男人的腰,羞愧不已,氣哼哼道:“還不都是怪你。”
她成這樣還不是男人每天晚上都欺凌個不停,是個人都會昏迷。
鄭寒平連忙應聲,“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朱含枝突然就撇著嘴巴,“哇!”的一聲大嚎了出來。
鄭寒平急了,抱著女人就跑到前面的長椅上坐著,柔聲哄著女人,旁邊路人都一直打量著,看著鄭寒平。
鄭寒平哪裡還能管的上那些路人的眼光,懷裡的女人還如小孩子一樣大哭著,“媳婦兒,你咋了。”
朱含枝抽抽噎噎,“我就是想哭。”
鄭寒平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媳婦兒,你再哭眼睛都腫了。”
“你嫌棄我。”
鄭寒平直呼喊冤枉,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心思。
女人哼哼唧唧的瞪著男人!
“回家。”
鄭寒平好笑的抱起女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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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天的時間裡,鄭寒平深深的被自家女人打敗了,為什麼呢?
太作怪了!
睡覺得哄,吃藥得哄,吃飯還的哄,總之是幹什麼都得哄,一言不發,女人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鄭寒平呢,事事如女人所願,看的鄭衛江只抽嘴角,只能暗罵這個沒出息貨,讓個女人折騰成這樣。
朱含枝偏著腦袋,“我這麼作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說著那眼淚珠子就又出來了!
鄭寒平無奈的揉揉朱含枝的腦袋,“你瞎想什麼呢。”
女人哼了一聲。
朱含枝也知道自己這倆天太過分,可是一想到男人明天又歸隊,又得多久才能見一面,她不是害怕他的男人被女人叼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