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態炎涼,一世又一世,終於等到了,命運卻又是多變的,讓他破入地獄,如今用這種手段去求得原諒。
“媳婦兒,你困嗎?去睡會兒吧!”
鄭寒平嘆了一口氣,說道。
朱含枝點了點頭,上了樓,她正好睏了。
天邊耀日,東方的夕陽西下,泛起了一絲又一絲的昏黃氣息。
黃昏來臨,透著一股子陌生的氣息。
蔣欣瑤坐在客廳上,坐立不安,小心翼翼的看著鄭寒平,抿了抿唇,低頭看著腳底,“寒平哥,你為什麼不等我?”
不等她去爭取一番,讓她如今這般的不甘心。
鄭寒平的臉色早已冷了下去,他冷淡的打斷這個女人的幻想,“蔣醫生的話,在下不懂。”
兩家因為老爺子和蔣老爺子的關係,也算是是世交關係。
他不想把關係搞的很僵,對誰來說都不好看。
蔣欣瑤問言,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聲線提高,質問道:“寒平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五年,朝思暮想,好不容易等他回來,身帶嬌妻,讓她的一番心思撲空。
“蔣欣瑤,你失禮了。”
鄭寒平坐在客廳,距離蔣欣瑤的距離簡直是天與地的距離。
蔣欣瑤被氣笑了,以往的沉穩裝也裝不下去,控訴道:“寒平哥,你不在這五年,我天天都在盼著你回來,可是...你為什麼要結婚?”
為什麼,不在等等自己,不在等自己。
鄭寒平撇了窗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對你從未有意,為什麼要等你?”
我對你從未有意...
蔣欣瑤心裡悶疼悶疼的,忘了分寸的她開口說道:“那朱含枝呢?她只是空有一番美貌,她那裡比我好。”
“你不是她。”在他心裡那個小傻瓜,嬌氣的小女人,是他的一切,他怎麼會去和別人相比較。
蔣欣瑤頹廢的一笑,眼睛裡憋著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去,蒼涼的說道:“我知道了。”
他拒絕的不留一絲餘地,也對,他是誰?
他是那個目空一切,高不可攀的鄭寒平,又因為會對她這個小蝦米動心呢。
鄭寒平嘆了一口氣,蔣欣瑤早已走了。
因為朱含枝是任何人不能睥睨的,所以你不是她。
朱含枝躲在牆背後,聽聞兩人的對話。
你不是她...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這抹笑容如夕陽般耀眼。
上一世,錯過的花開,那是她的後悔。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麼的讓她心裡動容。
她下了樓梯,輕快的步伐,向著男人奔去。用小手從背後蒙住男人的眼睛,調皮的笑著,她調笑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對我這麼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