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隨地的都能發情。
鄭寒平笑出了聲音,有了她,生活果然有趣。
朱含枝撇了撇嘴,轉身坐在鄭寒平的座椅上,啃了一個紅蘋果吃了起來。
朱含枝腦子一抽一抽的突然想到了什麼。
“寒平哥哥,我脖子裡空間好像還有堆一堆的蘋果,該怎麼辦?”
有了鄭寒平,生活過得滿足,這空間都被遺忘了。
鄭寒平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淨水,對著朱含枝說道:“回去,把小嘟嘟塞進空間。”
這個空間是他萬年前施法製造,以朱含枝的血和他的血結合,滴在那兩朵彼岸花上,維持空間的生存。
那裡可算是人間仙境。
朱含枝皺起了眉頭,她懊惱的說道:“最近小嘟嘟不知道怎麼了,我說話總是不理。”就只是嫌棄的看著自己。
鄭寒平抿嘴,說道:“沒事兒。”枷鎖的門他來背就好。
朱含枝失落的哦了一聲。
**
軍屬後院裡。
呂亦彤看著蔣欣瑤這副溫柔體貼的模樣,突然覺得假惺惺了起來。
“欣瑤姐,你知道寒平哥說了什麼?”
她對著蔣欣瑤純真的一笑。
蔣欣瑤咬唇,一臉的嬌羞,小聲的問道:“寒平哥,他說了什麼?”
她存著僥倖,以為拿了她當了槍使,從鄭寒平嘴裡會出現不一樣的答案。
“他說...”
呂亦彤微微頓了一會兒才說道:“他說你就算死了也跟他沒多大關係。”
戳心灌髓的話語,就這麼印在蔣欣瑤的心裡,慘白著臉色,她冷冷吼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會這麼說的,一定是你胡說。”
鄭寒平他是風度翩翩,她了解,這不可能是他說出來的。
呂亦彤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果然都變的不一樣了,都變成了壞人。
“他說是真的,以後別在拿我當槍使。”
她是容忍她,但不代表她可以隨便在她頭上拉屎撒尿,任她拿捏。
蔣欣瑤睜大眼睛,“你...”
呂亦彤低頭嘲諷的說道:“你的把戲很微妙玄通,奈何人家根本對你無意。”
她知道她對呂亦凡的一番心思,也明明知道鄭寒平和呂亦凡要好。
更知道,用她來去質問那番話語,不去影響蔣鄭兩家的關係。
她是她當槍使的最好者,誰讓她們一起長大了呢。
她頭頭是道,分的清清楚楚。
蔣欣瑤總算是知道,呂亦彤受人點撥了,要不然不可能分的那麼明白,她微微一笑,用刻薄的刀子插著小女孩心臟,“對我無意也好,有意也罷,也比你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來的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