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兩人進了屋裡,葉南洲頓時橫眉冷對的對著伊水瑤,嘴欠的罵道:“死丫頭,你就是個禍害精。”
這丫頭應該是上天專門派來折騰他的,來京城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要回去。
伊水瑤頓時不依了,氣的怒吼:“葉南洲,你嘴是欠抽嗎?”
葉南洲聞言著怒吼聲,忍不住掏了掏耳多,諷刺的開口說道:“母老虎,以後看誰敢要你。”
伊水瑤氣的跳起了腳,呲牙兇狠的回嘴道:“放你娘的心。”
葉南洲聽聞這句罵語,忍不住笑了一聲,他莫名的想起《紅樓夢》里王熙鳳的那句罵句:放你娘的屁。
裡間,兩人換過了衣服,朱含枝上身一件紅色的小毛衣,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頭髮扎的高,臉頰兩邊留了碎發,這個時候,已婚女人都向古代女人,嫁了人都將頭盤起。
唯有朱含枝是例外,她在青春洋溢的十九歲,生活在了時尚的開放的申城。
鄭寒平依舊是一身橄欖色的軍裝,軍裝衣裹下,藏著一隻嬌小的朱含枝。
朱含枝直勾勾的看著鏡子裡的俏麗佳人,眉眼傳情,卻是愛情最好的詮釋。
她百態以後....卻是再次嫁給了愛情。
男人低下頭顱,張開嘴,含住了左邊那隻圓潤白嫩的小耳朵,聲音含著磁性,“媳婦兒,你真甜。”
耳朵邊的熱氣,讓朱含枝忍不住打了一個抖,敏感處,被鄭寒平用嘴不停的廝磨著,她的臉色很快泛起了紅暈。
“老大,你們好了嗎?”
門外頭傳來葉南洲的催聲。
一大早上就在火車站等他們幾個,還沒吃上一頓飽飯。
只是....
收拾好的兩人,站在一旁親親我我去了,鄭寒平朝著門口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
窩在男人大衣低下的朱含枝。抽了抽嘴角,聞言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吐槽道,鄭大師長,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
節操呢?
朱含枝抬起頭,雙手伸了上去,捧著男人的臉,看著鄭寒平。撇嘴嫌棄道:“鄭師長,說慌會遭雷劈的,你知道嗎?”
鄭寒平雙手抱起朱含枝,穩住女人的小屁股,輕輕的朝著朱含枝落下一吻,直笑道:“說謊不妨礙我們恩愛。”
所以,您這是理所當然的讓人家空著肚子在外面等你兩個秀恩愛。
朱含枝眯眼笑了笑,咦了一聲,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嬌聲道:“快放我下來。”
鄭寒平不為所動,挑了挑眉頭,定定的看著朱含枝,臉向朱含枝的嘴邊湊了湊,意思就是親我一下在放。
朱含枝臉色羞紅,湊在男人臉頰邊落下一吻,“諾!這下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右邊沒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