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淵:“你倒是操心”
紅蘿不說話,握著劍的手心微微沁出冷汗。
“我問你,他是那家的子弟?”厲淵繼續發問。
紅蘿從容對答:“是已故的張尚書的養子。”
“已故?養子?”厲淵長眉一挑,瞥了一眼一旁的亦棠。
亦棠低著頭戰戰兢兢,渾然不覺。
審視的目光重新回到紅蘿身上,紅蘿壓下心底的心虛,應聲點頭。
“行了,你帶她回去罷!”
過了許久,厲淵再次開口,亦棠和紅蘿差點以為今天過不了厲淵這一關了。
“謝殿下!!”亦棠如蒙大赦,紅蘿還沒來得及回復,她就已經轉了身。
“站住!”幽幽的聲音帶著穿透力傳到亦棠耳朵邊。
她的雙腿不情願地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亦棠心底惱火地吶喊,轉過身來卻是笑語盈盈:“殿下還有何吩咐?”
厲淵看也不看亦棠:“明日辰時,在此處等我。”
“是,殿下……”亦棠微笑著彎腰。
得到了回答,厲淵瞟了亦棠和紅蘿兩人一眼,一臉陰沉的走開了。
“呼……”亦棠再次停止了腰杆。
“怎麼樣,今天順利麼?”紅蘿間厲淵走了,趕緊湊到亦棠身邊。
亦棠看著紅蘿那滿是期待的眼睛,懨懨地道:“伴君如伴虎,伴著厲淵這隻老虎,還能怎麼樣?”
紅蘿眼中地期待的光芒暗淡:“不會吧!你們之前都那個了,他見到你,就沒想起什麼……”
亦棠冷眼掃到紅蘿身上:“他看我的時候,就像看一隻螞蟻。”
紅蘿:……
“我估計,想要給他下藥,是不可能的……”亦棠苦著臉,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紅蘿見情形不對,趕緊笑了兩聲,安慰道:“彆氣餒嘛,這不才開始嘛,以後肯定會找到機會的……”
亦棠看了眼被宮牆割裂的狹小天空,小聲地道:“但願吧……”
東宮,厲淵正要走進宮殿,邁門檻邁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
於是站在厲淵身後的七言也跟著停了下來。
厲淵站了大約三秒鐘,然後緩緩回過身來,探尋的眼睛瞄到七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