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艷茹拳頭握的“咯咯”只響。她恨,但又怕!
那蘇婉婉好像知道她要幹什麼?她怎麼可能知道她要幹什麼?還有,那會兒她還摸了她的小腹……!
回來之後,柳艷茹自己是反反覆覆地摸了自己十幾遍,摸的到異常!!
想到此,她就更害怕了。那蘇婉婉到底知不知那是血袋呢?
若是不知道,她又太像是一個已經洞察了一切的人了,但若是說知道,她那般見不得她好,竟然沒有當眾拆穿她?
柳艷茹渾身抖得厲害,腦子“嗡嗡”的……
她反反覆覆地想了一下午,又狐疑又害怕,當晚整宿未眠。若說故技重施,再度利用婉婉圓謊,她是肯定不敢了,非但不敢,這“掉孩子”一事,她都不敢了!
她猜不透蘇婉婉,怕的很,不知她到底知道什麼?又知道多少?
最後,那柳艷茹使勁兒地咬住了嘴唇,有了決定。第二日凌晨,她假裝起夜,披了衣服,把寫好的紙條帶了出去。
她從後門出了凌雲居,將那字條塞進了附近一座假山後的一塊岩石下。
第二日一早,柳艷茹格外關注婉婉房中動靜,待聽到聲音,知道婉婉走了,她就出了來。這天她打扮地依舊是花枝招展地,婉婉不在居中,她頓時覺得隨意和輕鬆多了。
兩名丫鬟進了正房打掃,那柳艷茹在院中散步,時不時地就往那房中瞟。
見那奢侈的陳設,她撇著嘴,心中酸。
更覺得那蘇婉婉能作!她的一切都是她想要的!
瞧著,這時想,左右那蘇婉婉也不在,於是她膽子便大了起來,朝那房間走去。她就單手叉腰,立在了門口。
盯看了丫鬟倆人打掃完廳堂,但卻見她們沒進那蘇婉婉的臥房,柳艷茹有點好奇,開口隨意地問了句,“這就完了?裡頭不是還沒掃麼?”
“唔?啊,是。三奶奶不准我們進臥房。”
柳艷茹酸道:“只許芸香進?”
“是呢。”
柳艷茹嘴角扯了扯,心中不屑,暗道:那芸香也不知怎地就得那蘇婉婉的心了,想當年,她耍了個小心眼兒,那蘇婉婉就不信任芸香了。
此時卻只信任她一人,還不許別人進?呵……也不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但她面上自然是接著便沒再說什麼。這時她一扶額頭,“哎呀,頭好痛,我去睡一覺。”說著人就走了。
面上是走了,但她回去便趴著小窗,盯著外頭的情況,不時見丫鬟都從那正房出來,院中瞬時沒人了,柳艷茹便麻利地出了房,心驚膽戰地奔去了婉婉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