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坐回了桌前。
六王爺笑了笑,也便隨著坐下了,只見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手腕一動,便將杯中酒一言而盡,瞧著似乎不大高興似的。
魏尋這一見,心中還有點怵了,想了想自己適才與他說的話,就更擔憂。
他手臂搭在了桌上,身子向前探了探。
“皇兄不會是和臣弟生氣了吧?”
“沒有。”
“哦,哈哈,嚇死臣弟了,那臣弟可便放心了。”
魏尋這聽著,就笑了,“嘩”地一聲,打開了扇子,輕輕地搖了搖,接著便大起了膽子繼續說了起來。
“那皇兄以為如何?到底是見,還是不見吶?”
“什麼見不見?”
“誒?”
魏尋急得一下子就又合了那扇子。
“合著臣弟剛剛和皇兄都白說了。”
魏昭一言不發,便就在那自酌自飲。
魏尋只好便從新起頭,又說了一遍。
“很可愛的小姑娘,秀氣又有靈性,真的,臣弟的眼光,皇兄還信不過麼?便就見一面吧,嗯?”
那魏昭又是將杯中的就一口盡了,這時將杯子摜在桌上。
“別告訴朕,你賣關子賣了一個多月了,就這事?”
“啊,哈哈哈……”
魏尋又是“嘩”地一聲展開了摺扇,搖了起來,笑得尷尬。
“臣弟不是賣關子,是皇兄一直忙,沒得機會,這是今日才尋到機會不是。”
魏昭瞥他一眼,又倒酒。
“不見。”
“誒?皇兄!”
魏尋臉上的笑,這時收了回去。
“別呀,皇兄,就見一面嘛!”
魏昭手中拿著酒壺,未倒,深邃的眸子朝著魏尋諦視過去。
“你左一齣戲,右一齣戲,你要做什麼?”
“呃,我……哪有什麼戲?皇兄這可是冤枉臣弟了。”
魏昭放下了那酒壺,這時雙臂搭在了桌上,盯著人,朝著魏尋近了,“別以為朕忘了。你和朕提她不下十次了。起初幾次,說她是你的心上人,後來幾次,便又不承認了,還口口聲聲地讓朕與她見面,你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嗯?朕見她做什麼?你喜歡她,朕便下旨將她許你做王妃,她與朕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