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姨母本就是一起長大的姐妹,一起學的繡工,相像卻也沒什麼可奇怪的,至於裡頭的東西。
陸表哥定是今日忙碌,不知何時被人在里放了東西,而她……
婉婉誰也沒看。
此時,她甚至都沒朝魏昭的方向,去看那魏昭的表情。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接著便摘了她身上的錦帶。那錦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平時她裡頭就放了一樣東西,便是那鎖著她裝著魏昭東西的箱子的鑰匙。
此時,她不用想也知道了。
她很是從容地扯開了那袋子,將裡頭之物倒出,其中赫然多了一塊不大,很薄很輕的白玉,而那白玉之上正是刻著一個“澤”字!
“這!”
“這!”
眾人都看到了。婉婉也是豪沒避諱地將那玉拿在了手中。
她知道這東西就是今日下午,和那瘋瘋癲癲的壽王瘋鬧的,那第一個跑過來撞她的宮女裝進她袋中的!
事後,她便一直覺得哪裡不對,但是根本沒有料到,此玉輕小,有它無它真的沒有理會。
其下此時已經亂了。
那王皇后裝模作樣的嘆息。
梁貴妃嘴角一動。
這兩塊玉便是蘇婉婉的催命符。
即便她前面所言有再多的不被人信服,但那蘇婉婉隨身攜帶的錦帶中出現了這塊玉,她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魏昭一言不發。
婉婉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
那太皇太皇拍案暴怒。
“婉貴妃,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婉婉朝著她微微一禮。
“臣妾無話可說,臣妾若說,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這玉是今日有人栽贓,放入我錦帶中的,太皇太后娘娘信臣妾麼?”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你自己說呢?你常年隨身攜帶此錦帶是真,不是為了裝這塊玉,帶著個空袋子?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什麼婉婉沒答。
“所以臣妾無話可說。”
她這時方才瞅了魏昭一眼,但僅此一眼便別開了視線,甚至好像沒看清他的表情,接著便緩緩地動了腳步,朝著那桃花莊琉櫻水榭的丫鬟巧兒走去,邊走邊開口說道:“本宮適才記得你說,我與表哥私通,便是在桃花莊,便是在那琉櫻水榭。”
“是。就是那裡。”
那丫鬟戰戰兢兢,答的很小心,繼而接著又道:“琉櫻水榭雖在莊上,但是相隔他人之處很遠很遠,且老爺特意吩咐過他人,不讓別人過來打擾,所以對於娘娘來說很安全,娘娘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