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啊,是前天送过来的,硬气得很,比你还很能闹腾。”
皮条泽淡淡地道,“不过再能闹腾,我也有办法收拾她。这不,抽了一天,再扔给我手下弟兄们调教了一天,上足十八般道具,这不就老实了?就是体质忒弱了些,竟然活活给爽死了!啧,真是不中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语气里听不出一点的慈悲和怜悯。
季轻轻胸中登时涌上一股恶气,被绑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她使劲地闭了闭眼,忍着要跟皮条泽同归于尽的冲动。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竟如此藐视人权,视生命为蛄蝼!
她如果能出去,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向世人揭发它,挖了这颗毒瘤!
“怎么样,你还要向她看齐吗?”
皮条泽晃了晃手上的药丸,“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考虑,超过这个时间,我就捏碎它,到时任凭你再如何向我求情,也晚了。”
“你!”季轻轻冷冷地瞪着他,恨不得咬死此人。
皮条泽自顾自地数着秒数:“一,二,三……”
季轻轻咬紧了牙关,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数到二十九的时候,突然神色一松,似泄了气:“我吃。”
“这才乖嘛!”
皮条泽笑了起来,面上带着无限的得意。
女人被他驯服的那刻,是最美的,也是最令他亢奋的。
这几年里,他调教过很多不听话的女人,其中不乏像季轻轻这样烈性的。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羸弱无用得很,只消吓上一吓,最后还不是都乖乖向他臣服了?被驯服的女人,就犹如傀儡,他让她们往东爬,她们就绝不敢往西滚。
皮条泽笑着,将手里的药塞到季轻轻嘴里,为防止季轻轻假意吞药,他特意用手指顶着她的舌根,确保她吞下去后,才撤回了手。
“哎呀,你弄脏了我的手呢……”
皮条泽望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沾着季轻轻的唾液,晶莹剔透,他痴迷地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赞叹道,“真甜。”
季轻轻被他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嫌恶地撇开脸。
她的确是想假装把药吞下后,再偷偷地吐出来,但皮条泽太狡诈,竟然还留有后手,让她算盘落空。
那药的作用极快,入腹不过片刻,季轻轻就感觉小腹发热,一阵阵的酥麻感如浪潮般涌了上来。身体慢慢变得滚烫,视线也渐渐失焦,眼前的世界变成了迷幻斑斓的万花筒,意识像是被催眠,昏沉不得劲;喉咙一阵干渴,身体空荡荡的,急需什么把它填满……
“唔啊……”
这感觉极其不好,季轻轻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低吟刚出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这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婉转娇媚,似和着潺潺水声,勾得人心间一痒。
季轻轻立即吓得清醒过来,一抬头,恰好对上皮条泽放大的脸,吓得身体立刻往后一缩:“你……”
皮条泽俯下身望着她,他的脸孔有些模糊,眼底的幽光却如此清晰,隐隐发绿。